及,只要你命令他們四人放下手中的劍,溫侯人給他們生命。”
妹華華的臉sè更青,唇紅如丹。
“也給我生命嗎?你們這些人的兵器鋒尖不都指著我的胸口嗎?為什麼不下令,叫他們放下來?一、二、三、四、五……”
妹華華的手指象點兵一樣,對著圍在她面前的一個個溫侯武士點下去;
每個被點指的人都象被戳到命脈一樣,輕輕地抖顫了一下……
當她點到“八”的時候,鐵樹花似若驀然醒來,大叫了一聲“鬼丫頭,你在使隔空點穴!”人隨身起,如飄鬼未般地,縱飛而來,妹華華那敢再有延誤,一手向標袋中一抄隨即揚出,四顆黑sè的團粒分向揚楊子都四人飛去。
另一手向著迎空飛來的鐵樹花一彈,指尖爆出一個蘭花的光點……八名溫侯武士,已有七名中了她的“隔空點穴”僵在原地,但最後一名武士手中“索魂戟”的尖鋒已惡狠狠地向妹華華的胸間戳去。
妹華華隨即飛身躍起。
好快!
索魂戟的戟尖只從她的鞋底擦過;
妹華華早已提起真氣的一掌,又向鐵樹花追拍而去!
接著大叫一聲:“向楊梅林,撤!”她的身子已經落在竹籬前的“白骨頭花”旁邊。
鐵樹花知道“金星眨眼”有多少分量,早有提防,見妹華華指間蘭花光點一閃的時候,運足真力的一對短刀早已架在胸前,只聽“叮”的一聲。雙刀前又亮起一個蘭花光點,“金星眨眼”的劇毒竟然淬上他手上一對短刀的刀鋒。
但鐵樹花沒有料到妹華華又追來的一掌,掌力透胸而進!
幸而這時鐵樹花人還飄在空中,而且當他覺著掌風侵體時,還能運功對抗;只聽得他“哎喲!”叫了一聲,口中噴出一派血弧,身子失控硬生生地回飄而去……
待在高姜姬身後的紅衣,一直注意著事態的變化,見鐵樹花中掌回折後飄,等不得主子下令,急急抽身而起,雙手接住回飄的鐵樹花腰部,一邊暗運功力,一邊把他接落實地。
妹華華甩出的四顆黑sè的團粒,分別落在黥布子英,揚楊子都,楚河卒和戰鷹的腳下,隨即一聲巨響,作起一團煙霧。
他們都已聽清了妹華華的“向楊梅林,撤!”的這一聲口令,那敢延誤;藉著這一股的煙霧,各自連忙抽身……
當他們聽見兵器叮噹相撞聲從腳下傳來時留下了一聲暗笑,揚身向楊梅林而去了。
妹華華的一連貫動作都那麼帶有音樂的節奏感,時而是激越的快板,時而是抒情慢節奏;現在的這一下,卻是“緊拉慢唱”式的,把手伸向“白骨頭花”──它的毒xìng濃而且發毒快,還有一個優美的名字叫“一觸消魂”──她很小心地用兩指在花徑下一掐,採下一朵來……
“無花劫,哪裡走!”
三個女兒家一聲喝,象給她伴唱的三重唱;
人隨身到。
黃綠衣領頭,海蘭蘭、海青青左右隨後;
三把短劍的劍尖“嗤!嗤!嗤!”破風而來;
全都指向無花劫妹華華。
妹華華居然慢悠悠地把“白骨頭花”插向鬢間,向掐花的兩指吹了一口氣,說了一句:
“錫比加離這好遠哪,到華土來掙口飯吃可真不容易呀!”
說話間雙掌已向海蘭蘭和海青青揚擊而去
錫比加二女突覺胸口一陣氣悶。飛勢立阻;“喲!”的一聲,在離妹華華還有丈餘處便跌落地面,一口血立即染紅了前襟。
只有綠衣人劍合一地向妹華華shè來。
在劍尖離身只餘尺的時候,妹華華唸了一聲“可惜!”身子撥地而起。
不管綠衣知不知道白骨頭花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