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想象,若真如此,他有什麼面目見阿千,又有什麼面目留在他身邊,還不如一死以明志……
齊宛如似是極為樂見衛墨絕望,對方越絕望,她就越痛快,手已經掐上了衛墨的胸部:“你想死,沒那麼容易,男子但凡中了這花,沒一個能拒絕得了。”說著,便吻上了衛墨的脖子。
衛墨那清明的眼灰白了,這個女人不會放過他,他要髒了要髒了呀……不如死了吧,只有死了,才能保住這清白……阿千,阿千……
心痛不可自已,隨著那骯髒女人的嘴,一直一直下墜……衛墨絕望地閉上眼,眼淚傾湧而出……
“碰——”恍惚中,似乎門被踢開”
緊接著是嘈雜的聲響,然後那惡毒的女人驚呼,是誰的懷抱如此溫暖……
“衛墨?”那女子恍若心驚地叫聲。
但他,卻連眼睛都不願睜開,怕一睜開,眼前都是虛幻。
“衛墨睜眼啊,沒事了,別嚇我!”那女子似在苦苦叫著。
不,不要睜開,否則,等待他的將是灰飛煙滅……
陸蒔千心痛不已,狠狠地盯了齊宛如一眼:“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齊宛如吐出口血,嘿嘿笑道:“他被我摸了親了,你還要搶我穿過的破鞋?”
話一出口,衛墨不可抑制地抖動著,脆弱得如同殘破的娃娃,眼淚不斷掉出。
陸蒔千看他衣冠不整,胸前青紫一片,但衣褲並未脫下,便知那齊宛如所說不過是為了刺激她,然即便如此,也觸碰到了她的底線。她定要叫那女人,生不如死——
宛如惡魔般的眼神盯著齊宛如,直直盯得她滿身地寒。
再看衛墨,她眼中卻是心疼:“不怕不帕,衛墨什麼事也沒發生,只不過被狗咬了一口,沒事。”
衛墨嗚嗚地哭,聲如斷線,透著絕望:“阿千,阿千,我已經髒了,嗚嗚,髒了……”
陸蒔千又是心疼又是氣,抱住衛墨便住自己房間裡走:“衛墨不髒,衛墨很乾淨,衛墨睜開眼看看,有我在呢。”
“阿千,我好怕……嗚嗚,我噁心……”衛墨似是一個無助的孩子,哭得絕望而傷心。
“……乖,沒事了。”陸蒔千心中吶喊,對不起,對不起衛墨,是她大意了,是她太自負!
“你們站著幹什麼,快攔住他們!”齊宛如這才嘶吼道。
侍衛聽令,然還沒走到陸蒔千面前,便被她身上所散發的駭然氣勢震得遠遠彈開,她眼裡閃耀著比惡魔更嚴厲更可怕的血紅,聲音卻依舊溫柔:“沒事,我們先回房間。”
齊宛如這才恍惚意識到,她似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她不甘心坐以待斃,她又生一計。
“訊猛龍,幫我看著那女人。”陸蒔千臨進房間前,對幻獸下令。
紫色光圈一閃而逝。
陸蒔千將衛墨放在床上,此時他經過刺激,人已經有些不清醒,身上緋紅更甚。
“水色,幫我看看他。”陸蒔千摸著衛墨的臉,她已經察覺到他的不正常。
“主人,”水色聲音有些怪異:“他沒有中毒,他只是……他能不能好過來,全在主人你!”
陸蒔千挑起眉來。
“他吸了魔花的香,那花……是任何雄性都難以抵擋的媚藥。”水色也頗不好意思:“花香好識別,也好防禦,只是若吸進體內……”
“會怎樣?”陸蒔千追問。
“需女子……方可解,否則……血液爆管……且會失去生育能力……”水色說完,便再不說話了。
陸蒔千沉默,關閉了幻獸空間對外界的交流。
此即,衛墨躺在床上,正哭得一片狼藉,身上緋紅更甚,又讓他難受無比。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