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非常把這五派合一呢?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別說只是為了方便管理這種客套話,我知道公司沒這麼簡單的。”我說。
“我已經給你提示了,自己去猜吧。”冉然笑了笑離開了我的身邊。
昨天晚上,我順著他的香水味來到那瓶酒面前,這只是酒架上眾多瓶酒中的一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就在我動手去拿酒的時候,那酒卻好像固定在上面一樣,動也不動。我加大了力度,卻還是不行。冉然為什麼要給我一個這樣的提示呢?
就在我放棄後,隨手一擰,那酒瓶居然動了一下,於是我馬上將它左右轉動起來,聽到咔嚓一聲,酒架竟然自己向後退了過去,在我的腳下出現了一條向下的通道,黑乎乎的十分陰森,我蹲下身來看了看,似乎還很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偶爾從地道追上來的涼風,讓我有一種渾身打顫的感覺,我似乎又找到了進入墓地前的那種興奮與激動,這種感覺是莫名的,從毛孔所透發出來的爽快,不自覺的,我伸出了手,好像被一種奇怪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拉到裡面去。
“喂!我喊了半天,都沒有答應我,還以為你是死的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和歐陽天的那位相比,她可算是有些難看了。不過打扮的到也樸素,一副金邊的眼鏡襯托出幾分書卷氣。個頭不高,略微有些胖,應該是產後沒有保養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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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你是?”我一直間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我叫趙雪,我父親是趙大虎,我是代他來開會的。”趙雪很是自然的說著。
“哦,想起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拿行李,你沒有隨從的嗎?”我問。
“我沒什麼行李的,就一個包。隨從都陪著我爸去了,就我一個人。”
沒東西也好,我也落得輕鬆,把她帶到了樓上。很明顯這個女人就很明白事理,也許是歲數擺在那裡,多了一分沉穩,不像平時的那些小女孩兒們。
看來五派之中就剩下那個好賭的洪小六了,不知道他會什麼來到。公司安排還的還真隱密,這些人來的時候都沒有事先通知我,著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開啟了趙雪房間的門,冉然也聽聲音走了過來,和她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替代了我陪她走了進去。我覺得也對,男女有別嘛。
離開門口,剛想起來,朋朋一直睡在我那屋裡,領歐陽天換房間的時候,因為沒有看到他,也就忘了這回事,現在得趕快去把朋朋叫起來,別把他們嚇壞了。來到我以前房間的門口,剛要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令人心醉的呻吟聲,忽高忽低,此起彼伏的。我心想,這傢伙不會這麼心急吧。
10 第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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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正盤算著該如何進去,並以什麼樣的方式進去打擾的時候,身後被人拍了一下。回頭看去,竟然是冉然。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的,這麼大人了怎麼這麼不正經!”
“不是,是朋朋。”我解釋道。
冉然卻示意我小聲,將我悄悄的拉到一邊,指了指原來朋朋的房間說道:
“我早就把朋朋喊醒,回到他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原來她早已想到我前面去了。而我也奇怪的發現,冉然在這幾個月的相處中,有了極大的變化,從最初相識的畢業女大學生,再到軍部的要員,現在是公司的臥底,好像她的存在比任何一個古墓都要神秘,我有點越來越看不懂她了,她好像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