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蓮花生已經轉世,倉英嘉措···對吧!我會去找他!他那一斧頭,我記著。不過···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手畫腳?”將臣此話說的毫不著煙火氣,自我稱謂,也沒有非要弄出個‘本座’‘本王’等一類稱孤道寡的稱呼來,但是個中霸氣,卻已然四溢位來,無人不可見。
‘我’這個自稱,放在真正的強者口中,本身就是一種霸道。遙想當年佛祖降生,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天上地下,為我獨尊,說的同樣是一個‘我’,何等的無限風光!
“真主!不用您動手,這個傢伙,就交給我烏鴉好了!”將臣身後,一男子站出來請命說道。
將臣隨意的揮揮手,烏鴉便離陣而出,徑自走到了那道人面前。
“我烏鴉手上不殺無名之鬼,說出你的名字。”烏鴉趾高氣昂的看著道人。語氣裡流露出來的,不僅僅是傲慢,還有輕狂。
這樣浮躁之人,觀其氣息,卻極為強盛,卻是十分引人意外。
其實這也是有道理的,將臣這一脈的殭屍,因血而生。而氣血乃是一條大龍,若不能降服,便會被之奴役。
這也是某些異族崇信的血脈原罪,因為他們認為,在人的血液之中,流淌著罪惡本身。
殭屍自然不是人,但是以血為食,體內積累的血氣大龍,卻更加強盛猙獰,若是不能克服,就會被其奴役,不能自己,最終變得囂狂,甚至脫離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那道人見來的不是將臣,微微鬆了一口氣,後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人之最怕者,便是後怕。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當時會有這個膽子,不僅站了出來,更敢指著將臣的鼻子叫陣。
“貧道一真!正是殺你之人!看你的摸樣,該是個二代殭屍,我殺了你,你說不定還有一定機率在許多年後重生。不過···那時候的你,也只能望著我的背影,不敢再有絲毫的不甘與怨恨。”道人手持松紋古定劍,劍身之上已經有隱隱雷光。
這尋常之雷霆,對於殭屍祖固然無用,但是對一些後天而生,由僵祖發源而來的後輩殭屍,卻又奇效。畢竟雷乃是正大浩然之氣,專門剋制殭屍的陰邪之氣。
烏鴉哈哈大笑:“好一個大言不慚的牛鼻子,你烏鴉大爺今天就讓你知道,有些人你惹不起,有些話你說了,就要用十輩子去後悔。”
說罷竟然毫不在意一真劍鋒上的雷光,身形一閃已經一步出現在了一真的身邊,一拳朝著其胸口搗去。
看烏鴉的身手手段,竟然完全不像特定的武學招式,只是其仗著身為二代殭屍,速度極快,出拳力度也極強。
一拳打出去,就連空間都隱隱被撕破。
一真更是防禦不及。
只是畢竟是勤學苦練多年的道門偽破命高手,雖然不通法則,不懂大道。劍法、身法卻是練的純熟,腳下踏著天罡步法,身形一晃,險險的躲開。
手中的長劍一劃,從烏鴉的胳膊上用力的劃過。
頗為強橫的真氣,引爆了雷光,就要將烏鴉整個都裹進去。
“哈!”
烏鴉身體堅硬,雷劈不壞,劍砍不傷,手臂一架,將那松紋古定劍震飛,另一隻手呈現爪狀,直接朝著一真的心口掏去。
這一下要是抓住了,一真的整個心臟都會被挖出來。
那場面一定血腥極了,同樣對道門計程車氣打擊,也極大。
如此情況,星瞳童子又豈能坐視不理,手中的寶鏡一揚。
一道星光飛出。
這道星光起初不起眼,但是等到臨近之時,卻將烏鴉滿臉的駭然,彷彿感覺到了極為不可思議之事。
口中高呼一聲:“真主救我!”
原本端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