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了宋鈺的目光,身穿綢緞黑袍的年輕男修,不禁瞅向了宋鈺。
再以氣觀人,外加神念感應之後,二者不禁都是一愣。
不是因為認識,而是這境界修為上,竟是如此的類似,並且相貌年輕,於是在驚訝之餘也就多了一分小小的興趣。
但這時候的阮四,已經跑回到了蛤蟆的身側,那邊的女修也已經沒了影子,想必是約好了時間和地點,當場便散了。
“這位爺咱可惹不起,宋道友咱們這邊走!”
阮四對黑袍男修好像十分的忌憚,連一眼都不敢瞅,拽著宋鈺就往人堆裡鑽。
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雖然極為的機警,也知道蛤蟆的修為比他高,但高到什麼地步,阮四還是沒個譜。
但那邊的那位阮四可是心裡有數,並且極其的不好惹,真要是讓他給你摘了腦袋,那就跟白玩了一樣,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人誰啊?怎麼當街就殺人,不是還有城中的管制嗎?”宋鈺不禁有些好奇的問著。
終於是把這位爺拽到了旮旯角落的衚衕裡,阮四這才道:“管制個屁啊,整個城裡也就田家老爺的修為能夠震得住他,其餘的都跟給白給的一樣。
再說了,這馮天晟不僅有一個索命黑無常的稱謂,和這城裡的門閥勢力,更是多多少少的都有點關係,殺一個牽線搭橋的拉驢貨,就跟捏死一個臭蟲沒啥兩樣。”
說著話,阮四不禁走嘆了口氣:“可憐老王那一家人了,這世道還真是凡事都不好說,早上還稱兄道弟的一起吃煎餅,這會兒腦袋瓜子就沒了,哎!”
阮四又是一陣的唉聲嘆氣,然後眼珠子一轉道:“為了兄弟情義,今晚我非得去看看那孤兒寡母的不可。”
聽到這裡,蛤蟆好懸沒給他一個大嘴巴,心想狗屁的兄弟情義,你是惦記上了人家的媳婦吧!
不過這話他可沒說出口,只是問了一句:“雜家要的東西呢?”
此時的阮四,似乎滿腦子都是死人剩下的活人媳婦,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蛤蟆給他了一個腦瓜崩以後,這才訕訕一笑道:“您瞧我這記性!”
說著話,神秘兮兮的便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了一個裝滿玉簡的小口袋,蛤蟆順手接過的同時,神念一掃其中,半晌之後不由得“嘖”了一聲。
向來會見風使舵的阮四,一瞅蛤蟆的表情,便知道這袋子裡的東西可能沒有這位爺要找的東西,不由得又湊近了一些道:“您到底要尋個什麼物件,可否說的詳細一些,我這好給您找去。”
幻靈符的事情,宋大蛤蟆可不會說,因為這東西本來就犯忌諱,萬一要是給誰知道了,必然安他個“懷璧其罪”的莫須有。
所以搖了搖頭,然後又瞅向了阮四道:“就這些,再沒有了?”
阮四聞言一皺眉:“這袋子裡的東西,可都是頂級的貨,這城裡但凡是能夠搜刮的,小的都刮毛去皮的連肉都不給他剩,再想找更高階的,怕是有些難。”
這話的水分可不是一般的大,宋鈺雖然並不精通符籙之道,但總算還是有點眼力,他這袋子裡的東西,確實是有一些門道,可要稱作頂級,應該還是差的遠。
但能弄到這些古符玉簡,也算是不簡單的一件事情。
對於蛤蟆而言也並非無用,萬一哪天他心血來潮的真就對符籙之道有些興趣的時候,這些玩意可都用的上。
於是拿出了一小袋滿滿登登的靈石口袋,這是事先說好了的價錢,宋大蛤蟆一分不差的丟給了阮四道:“那你就接著收,還是一個月的時間,能整多少是多少,但卻有一個條件。”
拿過靈石口袋的阮四,這時候眼睛都閃著靈石的光,再瞅蛤蟆,那就跟見了財神爺一樣,忙不迭的點頭道:“您說,您說,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