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上官玄見陌弦月似乎有些疑惑就很自發的直接開口解釋,“魚皮雖然能防水,但是不透氣,人若長時間穿在身上會很舒服。”
幾個人連續的說了說,她立刻就明白了,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奧秘在其中啊!
不過,照她的估計,當年製造了三件金絲軟甲的人,並不是為了天下蒼生而怕落入歹人手中,而是他的惡作劇才是。
試想一下,若你得到了一件寶貝,一件有瑕疵卻又不能扔了的寶貝,你會有什麼樣的心態?
焦躁、煩躁、鬱悶、不爽……
如果是她,她也會當初那個人一樣,完美的東西麼,還是不要太多的多,不然這個世界絕對會亂套!
……
遙遠的海岸上,一座孤零零的小島。
一身銀色衣著的俊美男人曲起了一條腿坐在礁石上,兩隻眼睛,一隻呈現出如同深藍夜空的顏色,另一隻則是全然的黑色。如果不是在日光下,絕對不會看出他兩隻顏色不同的眼睛。
在他的身邊,是一個身上就幾塊不料衣服的男人,不,應該說是一個孩子,大概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手中拿著一根短笛,右臉頰上一條刀疤非但沒有讓他的臉上美感被破壞,反而還有一種張狂的氣焰。
男孩子爬了爬頭上一頭枯草一樣的頭髮,有些煩躁:“叔叔怎麼辦啊,小灰被他們給宰了!”
“我早跟你說過,海王琴無邪,可不是一般的角色。”銀衣男子涼涼一笑,看了眼那個男孩子。
那男孩子繼續火爆的走來走去,“都快江潛那個臭海盜,讓我叫小灰去試探那個叫什麼的王的人,要不是他,小灰就不會被人殺了,我要去找那個什麼王的人報仇,然後找江潛替小灰報仇……”
“阿九,別亂跑!”銀衣男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就要奔走的男孩子,把他按住。
“叔叔,小灰被殺了,我難過,我要找他們報仇去。”阿九一副要哭的樣子,可是銀衣男子也很清楚,阿九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的孩子。
“你還不是想跟琴無邪打一架?!”銀衣男了一語說中阿九的心思。
阿九微微尷尬,眼睛也不紅了,嘿嘿的笑著,抱著銀衣男子的胳膊耍了耍,“叔叔,女皇不是說了,南詔國的那個什麼王是最厲害的人,只要打敗了他,我們就能夠在國家取得我們男人該有的權利嗎?”
銀衣男子看著阿九天真的面孔不由一笑,“你真當以為女皇會讓我們跟女人一樣,給我們做官,給我們俸祿,給我們當皇帝?”
“不是都說君無戲言,君子一言駟難追嗎?”阿九微微皺眉問,試圖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
“君?”銀衣男子冷笑一聲,“西千國從古至今都是女人做皇帝,縱然男子有能力,那群女人也不會樂意看著我們男人取得權利將她們壓制住的。”
他說著,拿過了手邊的一個酒壺,開啟,喝了一口酒。
阿九皺著眉頭,聽他說話,也在思考他說的話中的深意。
“還有,阿九,”銀衣男子眺望遠方的海面,隱隱的能哆看到幾艘黑色的戰船,聲音有些悠遠的道:“女皇……是女人,她們不是君子,說的話不能信,知道嗎?”
阿九是直腸子,並不懂銀衣男子說話的深意,最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叔叔說的,女人說的話都不能信,不能相信女人,他一定會記住的。
銀衣男子看阿九那呆呆的樣子嘆息了一聲,這個孩子還小,有些事情讓大人來承受就行了!
過了不一會兒,就有兩個拿著大刀的海盜跑了過來,急喘著氣,一邊還恭敬的喊道:“夏先生,大當家的一直在找您呢,您快點去……哎呀……”
雖然那兩個非常的恭敬了,但是那個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