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要等試驗過了才知道。”陌弦月再次將被琴無邪玩弄的頭髮給扯了過來,再瞪他一眼,“你們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在那個叫江潛的人去叫幫手來之前趕去找那群外島的海盜。”
屋裡留下琴無邪一個人,看來,她還是很在意沉醉的話。
還有……“民為本”的思想若是傳到皇室的耳中,就是絕對的砍頭之罪,她大概還不知道吧?
是元海風涼蓆,掛著旗幟的穿透,淺淺的嗚咽聲傳遞,順風而去。
旗幟嘩啦嘩啦,行船並不快,逆風的力道讓整條船都顯得不進反退。站在大船甲板上的人,一身整潔的白衣,吹著洞蕭,聲音略帶淒涼,而在那呼啦啦的旗幟飄蕩聲音之中,緩緩地轉變了調子。
洞蕭的聲音逐漸變得尖銳,而且帶著一抹前所未有的冷血,似乎不像是那一支洞箭應該發出來的聲音。
鏡宇白從船艙裡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兀自吹奏的南宮無雙,這聲音不像是抒發他的情感,倒像是在傳遞某種訊息。
鏡宇白皺眉走近,就見南宮無雙突然停歇了,轉過身,略帶著些許居高臨下的意味,看著鏡宇白。那眼神,是君臨天下的眼神。
鏡宇白立刻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問南宮無雙:“你在計劃什麼?”
看著鏡宇白趕緊俊秀的臉,南宮無雙忽然不明意味的笑了。
“你笑什麼?”鏡宇白有些惱火。
南宮無雙將洞蕭在手上轉了一圈,跳下甲扳,道鏡宇白的面前,淡淡的道:“宇白,其實……我是真的很愛雪兒,很愛很愛,你知道嗎?”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鏡宇白有些不高興,“若你真的愛她,就不會親手將她送上花轎!”
“哈哈……”南宮無雙突然笑了出來,像是在跟鏡宇白說話,又像是對自己說:“你跟我想的一樣,我怎麼捨得讓雪兒嫁給別的男人呢?可是……”他忽然又抬起了頭,有些無奈,有有些淒涼的道:“你知不知道,其實當初下旨,是讓月兒嫁給南詔邪王的。”
“什麼?”鏡宇白聞言,身子一怔。
“聖旨上是月兒的名字,可是……雪兒說不能讓月兒成為犧牲品,所以,她去求皇上,求他讓她嫁去南詔國。”南宮無雙臉上的哀傷並非出自假意。
鏡宇白登時腦子裡空空的,之後才愣愣的道:“南詔國的聖旨明明……”
“南詔國的聖旨?!”南宮無雙自嘲的笑了起來,“南詔國不過是想要一個工具而已,所以才把月兒說的那麼好,南詔國的聖旨是子虛烏有的,名字是更改過的……”
“那雪兒呢?雪兒她怎麼會……”鏡宇白臉色白了起來,忽然發現,這事情的背後有很多迷霧。
“雪兒沒有嫁,出嫁的人,還是月兒。”南宮無雙淺笑道,不出意外看到了鏡宇白怔住的臉,笑:“我知道你疼月兒比雪兒更多,但是他們姐妹情深,我跟月兒說,我不想讓雪兒嫁給琴無邪,所以……她為了成全我們,就上了花轎。”
“你……”
“在皇宮裡失蹤的,不是月兒,而是雪兒。”南宮無雙雙眼顯得有些無神,“她說,他恨我,我只是愛她,只是想保護她,想跟她在一起,難道這也有錯嗎?”
鏡宇白停了這番話,臉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一拳就朝著他打過去,卻被避開了。
“你居然讓月兒上了花轎,我殺了你……”鏡宇白的拳腳功夫畢竟不怎麼樣,奔了幾下,連南宮無雙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南宮無雙冷聲道:“月兒上花轎本是旨意,所以雪兒就該代替月兒嗎?你知道疼月兒,我難道就能放任雪兒不管?”
他的逼迫讓鏡宇白一時堵住了話。
“就是因為你們的一己私慾,才害了雪兒,也害了月兒……雲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