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他又只是個會佔便宜的小壞蛋。
他很真實。
翁廷均有情有義,溫柔體貼,真實不虛偽,一表人才不說又才華橫溢。
最重要的是還很年輕,全寶藍在撥通李居麗的電話被翁廷均接通時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開始自己願意豁出去不惜把自己的身體交給翁廷均請求不要傷害她們而到了現在始終猶豫的原因。
她喜歡上了這個小她兩歲的男人。
是的,全寶藍喜歡翁廷均,喜歡這個在她們需要遮風擋雨時及時出現並且為她們撐起一片天空的男人。
即便他有了女朋友。
想必居麗也有同樣的心情。
全寶藍也明白了李居麗當初那句話——我扔掉了一本書。
那本書說的怕是翁廷均吧?
為什麼要扔掉?
全寶藍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窗外的陽光,此時明媚的陽光已經融化掉了樹梢上的積雪,慢慢化為一灘雪水緩慢滴下。
“因為他有女友嗎?因為你從不曾主動嗎?”
吱呀。
門被開啟了。
全寶藍條件反射地轉過頭去,迷濛的眼神注視著走進來掩飾不住疲憊的李居麗。
她還是她。
只是……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同?
全寶藍目光下移。發現李居麗身上穿的還是昨天晚上的演出服,然後雙腿上的肉色絲襪此時早已消失不見。
全寶藍眼神一凝,她終於發現了李居麗身上截然不同的地方。
她還是那樣漂亮。只是這種漂亮好像得到了昇華,一直以來李居麗的美大家都是公認的。有人說她絕美,有人說她精緻。有人說她從畫裡走出來似的,更誘人說她性感。
是的,就是性感,此時的李居麗給全寶藍的感覺就是渾身上下散發濃濃的成熟女人風韻。
或許那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昨夜已經被人採摘了吧?
“不開心?”
全寶藍戲謔的目光讓李居麗頗為不自然,同樣是女人,同樣是呆在一起數年情同手足的至親。李居麗知道千錘百煉下的全寶藍的心思尤其敏感。李居麗沒有勇氣與全寶藍的眼神對視,她發現自己此時更像個背叛者。
當初信誓旦旦揚言,我去明洞是為了揭穿翁廷均的面具,沒想到是畫地為牢監守自盜,把自己深深地陷入了進去。
她為什麼屢次警告全寶藍遠離翁廷均?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卻唯獨忽略了自己。脫下演出服,李居麗看著演出服上的褶皺,眉宇間滿是愁容。
“嗯。”
“你找到那本書了?”全寶藍似笑非笑地凝視著李居麗柔和的側臉,語氣調侃。
李居麗緊緊捏著演出服,隨著全寶藍聲音剛落,她心裡彷彿也下定了決心似的。
“丟掉的東西,我不會再回頭尋找……”
“是嗎,本來還想和你一起看的說。”全寶藍咧開嘴笑了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撲到李居麗的背後,迅速騰出雙手抓住李居麗的柳腰,然後壞笑地把手微微上移,“別人說我躺下最高,其實他們都錯了,你躺下才是最高好不好。”
“唔……”李居麗俏臉通紅,這個小學生又來明目張膽地佔便宜來了……
“好啦好啦,看你這麼累就不欺負你了,休息下,明天要正式拍攝mv了,結束之後我們再好好放鬆,昨天你逃跑了,可不許就這麼默不作聲的當沒發生哦。”
“全寶藍,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把你的臭手拿開?”李居麗銀牙緊咬,惱羞成怒。
“你怎麼變得那麼敏感……”
全寶藍掂量了下手上的重量晃了晃,大笑離開,關上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