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影象中那個男人的眼神,水晶不由變色,那是一種何等的眼神啊,堅毅中透著覺悟,更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
透過透明的琉璃,外面巨風浩浩,又勁又急,遠木搖擺,烏雲連天,越覺天雨茫莽,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風雨之中。
藏劍宮,臨月峰上面,一大片朦朧,如果說是雲,則太低了一點,如果是霧,又太濃可一點,好象一大片白色天幕,籠罩著整個山脈,正午的陽光照在上面,不但不退,反而越發濃郁,甚有山深不知處的感覺。
就在此時,一道藍色的劍光破空急馳而至,宛如一道經天長虹,聲勢猛烈貫穿而到,才靠近了賞月峰,就看見原來籠罩在山脈上的那層雲霧發生了感應,只見雲霧中頓時泛出千萬點金色的火星,隱聞爆音密如貫珠而響,顯然已起戒備。
眼看兩下里就要接觸,突然那藍色劍光在空中一停,隨之一團藍光亮起,如霞起空,頓成奇觀。
同時,地下飛起二道劍光,動作快極,兩下里才一接觸,未及看清,就聽“嗤”的一聲,一團淡紫光華,向藍光攻擊而去。
就在此時,就聽見空中一聲喝道:“這位師兄,為何這樣鹵莽,不說就打?”說著,藍光之中,一團金光飛出,在空中一迎,只見二光一撞,紫光噴濺出星光,竟然無法再進一步。
就在此時,也聽見有人說道:“程涼,你在幹什麼,連師門的玄鐵令都不認識了?”說著,下面而上的二道劍光,現出身來,都是一身道童之裝,而藍光中的人,是一個青年,劍眉星眼,英姿精悍,現於眉宇。
他手指空中,空中那團金光中,一塊鐵牌,長不及尺,鐵牌上有幾個古篆,發出了金光。二人一看之間,不由一聲驚呼,就在空中跪伏在地,恭敬的說:“不知是哪位師叔師祖,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原來這種玄鐵令分三種,一種是入室弟子所用,一種是外室弟子所用,更有一種,是輩分極高的師門前輩所用之物,在外不過三塊。而這個藍光之中的青年拿的,赫然就是最後的一種。
“請稟告掌教師叔,弟子是葉留門下的羅雲幕,今奉師命而來聽從掌教師叔之命。”那個青年朗聲而道。
二個道童看了看,就站了起來,其中一人道:“程涼,你去稟告一下掌教。”等見那個程涼下去了,才向羅雲幕表示抱歉:“我叫宋嚴,他是程涼,羅師兄,剛才的事情請切見怪,他是何師叔的弟子,昨日就有一個師兄被殺了,形神皆滅,所以他心情不好,有所衝動!”
“不知者不罪,只是場誤會就算了。”羅雲幕表示不介意,當下問:“有師兄弟被殺,而且是形神皆滅?”
“是啊,我們先落下去說話,這種事已經有一百年沒有發生了,這幾天連發生三起,連掌教都甚是鬱怒呢!”宋嚴說起這個,他的聲音有點低沉,說著,他帶著劍光,向下落去,落在一處山頂的一塊平地上。
“能說說仔細的情況嗎?對手是誰?也好讓我有個明白!”羅雲幕道:“我一直在師傅之下修煉,已經有二百年,平時並不外出,所知甚少。”
就在此時,一陣鐘聲響起,這聲音洪亮而悠長,迅速傳遍了整個山脈,同時,剛才的那個程涼匆忙的趕來:“羅師兄,正巧師門的大會已經準備開始了,掌教讓你先去臨月崖覲見。”
“是!弟子遵命!”羅雲幕說著。
“羅師兄,剛才真是對不起了,這是掌教真人給你的金牌,掌教真人很看重你呢,把你安排在了前面的位置。”程涼將一小塊閃爍著金光的小令牌給他:“只要用本門的最基本的心法摧動就可。”
羅雲幕狐疑的接過,手上稍微一閃,這塊金牌立刻亮起,飛到了空中,然後就撲到了他的胸口,他只覺得胸口一動,這個令牌已經別在了他的道袍上,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