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操控人的身軀,但還是不成問題的。
半晌後吉新羅抱著一堆東西回來,看到心魔之後頓時一愣,臉上充滿了懵逼之色。
楚休指著心魔道:“從今以後,他便會代替你在梵教內行事,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你背叛梵教的事情被發現了。心中凝神靜氣,把你的記憶交給他吧,你也是幻惑天王宮的宮主,應該知道怎麼做。”
吉新羅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敞開心神,將自己的記憶全部都交給了心魔。
楚休看了一眼周圍,問道:“都已經拿乾淨了?”
陸江河嘿嘿笑道:“這個我擅長,保證搜刮的連根毛都不留給梵教。”
陸江河在沒有加入崑崙魔教之前乃是水賊出身,這點他倒還真是很擅長。
楚休點點頭,沉聲道:“那便全都撤走吧,省得夜長夢多。”
一揮手,楚休立刻帶著人全部撤離,在走之前,他也是捏碎了給天羅寶剎之前給他的傳信陣盤,通知他們,自己這邊已經完成了。
等到楚休這邊都已經離開之後,心魔,不應該說是吉新羅則是活動活動手腳,嘿嘿笑了兩聲,向著西方走去。
從現在開始,他便是梵教幻惑天王宮的宮主吉新羅了。
……
西域戰場當中,梵教跟天羅寶剎廝殺在一起,整個戰場之上廝殺之聲直衝雲霄,規則之力已經徹底被攪亂。
雙方的人數其實差不多,但梵教這邊卻已經是落入下風了,當然卻也不算太下風。
梵教的武者知道這一次自己這邊是屬於弱勢的,所以便瘋了一般,拼命搏殺,倒是有幾分血勇之氣。
而讓梵教有些疑惑的是,這一次天羅寶剎那邊卻好像並沒有認真出手,反而在面對拼命的梵教時總會讓步,這讓梵教的武者有些疑惑。
論及意志力,天羅寶剎可是不比他們梵教要差的,特別是天羅寶剎的這些和尚們,一個個頭鐵的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怕死呢?
但還沒等他們想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濟善禪師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口誦一聲響亮的佛號,瞬間傳遍了整個戰場之上。
聽到了這聲佛號,所有天羅寶剎的武者在一瞬間全部開始後撤,井然有序的撤出了戰場。
梵教本就處於弱勢,此時自然是不會出手追殺的,不過他們卻都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天羅寶剎這是在搞什麼鬼。
打一半,而且還是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打一半竟然不打了,這是什麼鬼?
確定天羅寶剎已經走了,閻摩便從那俊美青年的模樣又重新變成了矮小的老者,他嘶啞著嗓音道:“天羅寶剎這幫禿驢究竟是什麼意思?雙方還沒有大規模的傷亡便開始撤了,他們這事打著玩呢?”
樓那伽皺眉道:“誰知道他們是如何想的,不過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天羅寶剎出動了這麼多的力量,勞心費力的來攻打我梵教,結果打一半就走了?這絕對有問題。”
不過樓那伽雖然感覺有問題,但他卻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有問題。
梵教這邊也是有一些傷亡的,樓那伽連忙指揮著眾人救治受傷的梵教武者。
就在這時,一名武者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悲聲道:“殿主!毗溼奴殿沒了!”
樓那伽的面色頓時一變:“你說什麼!?毗溼奴殿怎麼了!?”
那名武者指著後方道:“毗溼奴殿被滅了,只有吉新羅宮主逃了出來,但眼下已經被重創!”
樓那伽一聽,立刻走向後方,看到了躺在那裡,面色蒼白,彷彿耗光了所有精神一般的‘吉新羅’。
看到樓那伽,吉新羅悲聲道:“殿主!我們上當了!
天羅寶剎跟東域的楚休聯手勾結,這一戰天羅寶剎這邊根本就是一個引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