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心裡又委實有些吃不準,李偉笑了笑上前一步,指著李衛國介紹起來:“這就是我剛才說的和您身份一樣尊貴的客人,我的父親李衛國先生!”
老頭靛藍色的眼睛樂呵呵的眨了眨,和李偉國重重的握了握手,說些李衛國一點兒都聽不懂得話,握完手李衛國側眼瞄了瞄李偉輕聲問道:“這老頭說啥?”
“他說您英俊瀟灑,貌比潘安,嘿嘿!”李偉插科打諢道,李衛國心知李偉又在胡言亂語,只是礙於眾人的面前不好作,只是惡狠狠的瞪了李偉一眼,沒有說話。
臉色半天才調整過來的陳巧澤強作微笑的走了過來,只是笑意中仍然透著一股寒氣:“這是沃頓商學院的院長威爾斯潘教授,你好好地給我翻譯,搞砸了,就算是程光輝也保不了你!”李偉開始有些驚奇,接著又無所謂的笑了笑,見李偉沒有太放在心上,陳巧澤不放心的又叮囑道:“沃頓商學院是世界屈一指的商學院,不比哈佛差多少,你必須給我慎重對待!翻譯好了,一切都好說!”
最討厭陳巧澤動不動就用威脅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李偉白眼一翻,牽起威爾斯潘就往前走,邊走邊陪著他嘮叨著自己在一中的血海深仇,威爾斯潘滿臉驚奇,卻又笑意連連。
李衛國看著一臉尷尬的陳巧澤,心裡也是著實出了口氣,畢竟自己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老老實實的被一個女人訓了半個多小時還要裝孫子,裝完孫子人家還不甩你,對於李衛國這種有著典型大男子主義情節的人來說,沒有鬱悶那是不可能的!
李衛國爽朗的大笑,說道:“小偉不爭氣,陳主任別放在心上,回去我再修理他!”陳巧澤臉色一黑,心裡恨得直癢又不好作,咬緊了嘴唇,硬著脖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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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天就是喜歡出風頭,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除了知道給我惹事兒,還知道幹嘛?”西北省農業廳市場資訊處副主任謝萬松坐在茶几旁,怒氣衝衝的端起茶杯就往桌子上砸,謝翔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從廚房出來的謝母抓住了謝萬鬆手裡的茶杯,大聲說道:“別就知道衝自己兒子撒氣,就算小翔千錯萬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弘毅也不能這樣開著大會羞辱他!就這樣被攆了出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謝萬松嘆了口氣,有幾絲悲憤的看著面前的母子,伸出手來指著謝翔的鼻子罵道:“你知不知道弘毅背後站著睡?省委常委,陽關市委書記唐惜水?現在省裡面都已經被他攪成了一團洪水,你他孃的怎麼還敢在這個風頭跟他叫板!唉!你們啊,都他孃的懂個屁!”謝萬松一把搶過謝母手裡的茶杯,又猛灌了一口茶水,喘著粗氣瞪著謝翔。
“你別就知道衝著咱兒子脾氣,有本事在外面橫去!家裡人受了欺負,總不能就像你這樣忍著!當年常國富背後不是也站著李根生,他不是照樣不敢碰小翔?眼瞅著弘毅就要翻身了,一腳就把咱兒子踹出了門,他們這乾的叫人事兒啊?啊?!”謝母也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大聲的說道。
“李根生?”謝萬松嘆了口氣,閉上雙眼長吁一口氣,又用手揉了揉有些脹的太陽穴,撥了撥掩到額頭的灰白頭,無力的說道:“你們看看李根生現在在幹嘛?拿唐惜水跟李根生比,婦人之見,婦人之見啊!”
謝萬松感覺腦袋都要炸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被攪進了省委的政治漩渦裡,想起來傳說中省委劃分的兩大派系廝殺,謝萬松的額頭就青筋直爆,他直直的站了起來,指著謝母破口大罵:“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啊!”說完便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你就這樣不管自己的兒子?”謝母悲憤的站了起來問道:“小翔現在連親都還沒成,你就沒有做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