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所以每條吳愛妮發過來的資訊他都看了,無非就是想著,萬一是張濛濛發過來的呢?
曾逸凡也不是沒有猶豫過,或者作為男生,先發一條資訊過去也沒事,畢竟晚飯前張濛濛說了有事,那什麼事到現在也沒說。
可轉念一想,既然是張濛濛有事要跟自己說,憑什麼自己先發資訊?尤其這種手段粗暴的女人,她是不曉得蛋疼到底有多疼啊。
張濛濛這會兒也輾轉難眠。不僅僅因為晚飯期間那個莫名出現的小女孩兒。還有,張靜告訴她,曾逸凡離開嶺隆裝飾了。
原來,今天曾逸凡失業了。
而她居然還扭扭捏捏,不僅吃飯的時候要扯上電燈泡趙大鵬,還有意無意給曾逸凡氣受。
這時候,手機簡訊響了。張濛濛興奮地拿起來。
呃!原來是機票預訂成功的短息。哎,還以為是曾逸凡發來的呢。
本來下午想跟他探討這個風水異獸的事情,奈何計劃沒有變化快,到最後什麼都沒說成。
張濛濛想著,開啟了手機,裡面有一張她的導師給傳過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隻獨足獼猴,臉是藍色的,卻有個紅紅的鼻子,好像馬戲團的小丑,嘴上還有白色的短鬚。全身褐色,肚皮則是白色的。
張濛濛查了資料,應該就是木魈這種風水異獸。
可是,導師這張圖片,卻是從斑竹鄉拍回來的,一個位於金三角地帶,靠近緬甸的苗族小村。
因為本就對風水有很大的興趣,加上曾逸凡又精通此道,最近張濛濛也是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籍。
風水異獸本來是漢族的東西,在苗疆之地是不太信風水的,他們擅長的是蠱術。那麼,一隻漢族的風水異獸,是如何出現在苗疆之地的呢?
這也正是張濛濛的導師韓裡所疑惑的。
加上韓裡在斑竹鄉幾個月來蒐集的大量考古資料,張濛濛心動的同時,便想去那裡走上一趟。
於是,便有了下午打電話給曾逸凡叫吃飯的一幕。
難道真的要一個人去了?
說起來,韓裡雖然三十多了,卻還是單身。在學校裡,在科研室裡談論學術的東西當然沒有問題,但是直接單槍匹馬殺到幾千公里外,兩個人翻山越嶺去找一隻風水異獸,會不會太那個啥了?
張濛濛雖然沒什麼戀愛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容易**,這種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若不是這樣,上一回曾逸凡也不會挨那一踢了。
想到這裡,張濛濛開啟電話,在百度搜尋中輸入了“蛋疼到底有多疼”七個字。
這個在張濛濛想來有點無厘頭的問題,居然在網上有很多正兒八經的科學分析。她幾乎要看進去了。
第一個段子就是一個女生的訴苦:開玩笑打了一下男票的蛋蛋,他很認真地跟我說分手。
呃!看起來有點嚴重。
第二個段子,要問蛋疼有多疼,看看男人在“危險”來襲時的第一反應就知道了。這一點在足球點球大戰的時候表現得分外明顯,面對大力抽射的足球,大球星們不捂頭不捂胸,而是不約而同不顧形象地死死捂住襠部,可見“蛋疼”真的很疼。
呃!回想一下,好像確實如此。
第三個段子,看起來很具科學性:一個人可以承受45del(單位)的疼痛。但是當一個女人生孩子的時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20根骨頭的樣子。然而,如果一個男人被踢到蛋,那種痛楚是9000del,換算過來,就是同時分娩160個孩子,或者斷3200根骨頭。
啊!看這數字,就有夠疼的。
張濛濛退出搜尋引擎,思來想去。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