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得用心啊。”
“哎呀,可惜我沒時間和你閒扯了。應該快到滿月後的黎明瞭,祭祀就快成了。我要得到永生了!”關教授裂開嘴,瘋狂的笑著。
胡大膀上前碰了碰關教授,皺著眉頭說:“完了完了,這老頭被老吳給嚇傻了,你們瞧著傻樣還永生呢。”
關教授猛的坐起來推開胡大膀,大喊著:“你們這些蠢貨!馬上就死了都不知道?”
“媽了個巴子的!你敢推你爺爺!我錘死你!”胡大膀沒有防備,結果被讓關教授給推的四仰八叉,當時就火了,爬起來就要給關教授一拳。
但令他沒想到關教授壓根就不害怕,也不去躲閃,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胡大膀拳頭就要打中自己門面。原本以為關教授會被打飛出去,可只聽到一聲悶響後,關教授只是稍微向後仰了一下,又坐直了身子笑盈盈看著胡大膀,臉上連點傷都沒有。
胡大膀有些吃驚的看著關教授,他剛才那一拳是用盡了全力,按理說關教授肯定會被他給打飛出去,最起碼臉上也得腫起一大半,可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關教授眯著臉笑的特別奇怪,對其他人說:“別費勁了,你們安心在這等死吧,別掙扎了只要你們死了,我就可以活了,哈哈。。。”說完這句話後,關教授仰著臉等著胡大膀繼續打。
胡大膀不是慣毛病的人,他還頭一次見到有人敢把臉伸過來讓他打的,瞪著眼睛死死的握緊拳頭,正要發力,突然老吳笑了一聲,胡大膀有些奇怪的扭曲去看老吳。
而老吳卻蹲在地上看著被自己啃掉一半的烤魚,抬頭問胡大膀說:“老二別動手,我問你這些魚是誰弄來的?”
胡大膀防備著關教授,然後側著臉看老吳說:“這、這魚,這魚是大牛兄弟從水潭裡撈出來的啊?這老頭都他娘瘋了找揍,你管那魚乾嘛啊?哎對了把那鏟子給我,我拍死這丫的!”結果胡大膀這話剛說完,就見一直沒動靜的大牛竟顫抖了一下,但還是背對著他們在烤幾條魚,只是手裡頭動作沒有剛才那麼自然,似乎有些僵硬了,還有些謹慎的偷偷用眼角餘光來看老吳。
老吳眯著半天的眼睛突然鬆開,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抽出腰後別的鏟子猛的就劈像背對他們烤魚的大牛。
胡大膀和小七看到後都傻眼了,出聲喊著:“老吳!幹嘛!”
可喊什麼都已經晚了,哥倆親眼見老吳那鏟子鋒利的邊緣即將就要劈中大牛腦袋,嚇的小七乾脆不閉眼不敢看了。但就在這時候大牛突然彎腰躲開,可老吳那一鏟子劈的位置太低,即使是沒劈中大牛的腦袋,但還是劃開他後背的衣服,瞬間皮肉上翻開兩條白痕。
“啊!。。。”一聲慘叫刺激在場所有人的耳朵,可令胡大膀和小七傻眼的不是大牛的慘叫,而喊的一聲居然是關教授的聲音。
老吳緊繃的神經在聽到關教授因為疼痛發出的慘叫後,頓時放鬆下來,用餘光往側邊一掃,原本是關教授坐的位置現在趴著一個人,看那衣著和身形應該是大牛。他知道自己沒有想錯,這一切都是關教授弄出來的幻覺,似乎就是他所說祭祀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周圍場景發生變化,原本是巨大空洞的洞窟瞬間變的狹小,腳下鬆軟沙土也變成石板臺階,只有一小段還在燃燒的蠟燭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安安靜靜的插在一階臺階上面。
關教授跪在臺階上不停慘叫著,他後背讓老吳剌開一個大口子,鮮血順著褲子流淌下來,在他腿邊積攢成了一個血水坑。關教授慢慢抬起頭,在燭光下面色非常嚇人,呲牙咧嘴紅著眼睛,那摸樣簡直就是地獄裡出來的夜叉。
還沒等眾人因為周圍場景變化反應過來,關教授就站起來朝著黑暗的臺階下面逃跑了,留下一道清晰顯眼的猩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