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被逼無奈的感覺,吳七揹著槍在附近撿了很多樹枝抱回來,用那把小鋸子把樹枝都切成小段,朝著中間堆成錐子形,又在積雪下面拔了很多枯草壓在樹枝上面,感覺差不多後,這才撕開火柴紙包,拿出一根來划著了,將還帶著一些潮溼勁的枯草慢慢的點著了,隨著火苗蔓延把枯樹枝裡的溼氣都烘乾了,最終將火堆燃了起來,那熱烘烘的感覺頓時讓吳七暖和了不少。
撿起細長的樹枝拿小刀削掉周圍的枝杈,再將凍排骨肉沿著骨頭費勁切開,先扔在火堆旁邊烤一陣,等著解凍了再用樹枝子順著骨頭和肉之間的縫隙穿過去,就直接在火堆上烤著,用了很長時間才把肉給烤的散發出一股香糊味,放在鼻前一嗅那味道不錯,就是有點咬不動,但餓勁上來了吳七隻能硬生生的啃著,好歹也是吃的東西,要不然這晚上在天寒地凍的原始森林中可過不去了。
用同樣的方法吳七把剩下的幾塊也都一塊烤了,吃完的骨頭棒子隨手扔側邊火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沒一會就攢了一小堆骨頭。可也不知是火光還是烤肉的香吻,竟似乎引來了奇怪的東西,就在吳七還沒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悄悄的靠近了過來。
吳七正捧著燙嘴的肉啃著,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好像是周圍的什麼東西少了,但冷不丁的又想不起來少了什麼,正要準備再次下口,眼角盯在剛才扔骨頭的地方,那些骨頭棒子居然沒了,只剩下積雪表面留下的痕跡,再仔細一看似乎還發現什麼東西的足跡。
這突然出現的情況,驚的吳七扔下了手裡頭還沒啃完的排骨肉,雙手在衣服上狠狠的蹭了幾下,反手抓住身邊的七點六二式氣步槍,猛的就把槍給舉起來謹慎的到處瞄著。
雪花那可真是猶如鵝毛一般的大,大片大片的就往下砸,瞬時間就在吳七的周圍形成的比較影響視覺的障礙,那雪花還喜歡往他眼睛裡面扎,涼的吳七眯著眼睛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卻因為發現周圍有活物出現而不敢去擦,站起身在火堆旁邊轉著圈不停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靜悄悄的跑到自己周圍把骨頭給叼走了。
被刺激而流淌出來的眼睛在吳七的臉上凍結成為兩行冰,把吳七的臉都給凍僵住了非常的難受,可這步槍得兩隻手端著,實在是騰不出一隻手顧得了自己臉上的冰了,只能用力的擠著眼睛,想把臉蛋上的冰給弄掉。就在他瞎轉圈忙活的時候,忽然火堆的火光閃動一下,吳七趕緊轉過頭把槍口對了過來,但火堆旁邊卻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是他剛才那啃了一半的骨頭棒子沒了,雪地上只留下幾個不大的足跡,似乎是有東西剛才從自己身後跑過去,把骨頭棒子給叼走了,可卻帶起一陣風吹的火堆輕微搖擺了一下讓吳七察覺到。
火堆的光亮在這種環境中是特別弱的,十幾步開外都是黑暗無光的世界,林中偶爾傳來陣陣夜貓子的叫聲,那動靜叫的把原本就夠緊張的吳七更是抖了幾抖,並不是說他膽小,而是獨自一人在這種荒山野嶺中過夜,那是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一個人的警惕性會變得極高,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驚的頭皮發麻,更別說像這種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周圍竄來竄去的。
吳七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慢慢的挪動腳步將自己背後靠在幾乎是垂直面的山坡上,右手邊就是剛才躲雪的凹陷處,往前三步那是火堆,許多的東西還散落在地上都沒來得及手勢,吳七的目光始終都是步槍上的瞄準器看出去的,視線只能看清小範圍的物體,周圍是什麼情況完全都得憑藉耳朵來聽。
一切都很平靜,並沒有什麼東西從吳七的面前跑過去,但骨頭不會自己長腿跑了,而且雪地中還留下幾個奇怪的痕跡。吳七保持著上半身姿勢不變,雙腿則慢慢的彎曲讓自己半蹲下來,用眼睛在周圍快速的掃了一圈之後,趕緊低頭去檢視那個痕跡是什麼動物留下來的,可這麼一看就愣住了,雪地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