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僥倖逃脫,一路尋到這裡,但是我妹妹受了重傷,不知能否得到救治?”葉宵下了馬,拱手作揖道。同時他也運起意識查探對方的實力,見是一黃金學徒,心中暗暗驚訝。
月舞雖然在之前知道了葉宵給她安的新身份,但在葉宵親口說出她是葉宵妹妹時,臉上還是一紅。
“原來如此,令妹的臉色不太好啊,想來是受了內傷吧?”巡夜人見月舞面色灰敗,再加上葉宵雖然衣衫破敗,但談吐不凡,也就信了大半。
“的確如此。”葉宵苦笑著說道,他可將希望全都押在了這達蘭村裡,若是村裡的醫師無能為力的話,他恐怕要內疚一輩子,畢竟,月舞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擊!
“那可耽擱不得,來者即是客,我帶你們去見柳老吧。”巡夜人拎著光石做成的燈籠,熱情地在前面開道。
“柳老?”
“呵呵,是我們達蘭村的醫師,村子裡的人有個什麼傷病,都找他的,他的木鬥氣可不得了啊。”巡夜人似乎是一個人悶得太久,突然見到有人來後,便把葉宵當成了傾訴物件,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我看你們兄妹倆郎才女貌,想必是大家族出身吧?”
“還好,家裡是有些產業。”
“我就說嘛,要不然那些山賊也不會瞅著你們下手了,那些傢伙眼睛尖著呢!”
……
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通,巡夜人總算帶著二人來到了一間瓦屋前。
“柳老這會兒已經睡下,你們等著,我叫醒他。”巡夜人說罷便扣起了門。
葉宵把月舞扶下馬背,然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等待著主人的開門。
“誰啊?”一個蒼老的聲音悠然響起。
“是我,小六子,柳老,快開門,有病人。”巡夜人回道。
“真是的,這麼晚了誰還得病啊。”老人發著牢騷,但從語氣上聽也沒拒絕,這讓葉宵鬆了口氣。
門“嘎吱”一下開了,一個六旬老人揉著惺忪的眼睛打量著三人,他先在巡夜人身上掃了一眼後,目光就停在了葉宵和月舞的身上。
“你們是誰?”柳老疑惑地問道。
“這位老先生,我叫王松,這位是舍妹王晴,我們路遇此地,卻遭山賊打劫,在下帶著妹妹拼死逃出,這才來到此地,只不過小妹在途中被山賊的鬥氣擊中,受了點傷,聽說老先生是醫師,所以深夜冒昧拜訪,還請見諒。”葉宵彬彬有禮地向柳老施了一禮。
“我看看。”柳老見月舞氣息微弱,面色灰敗,也沒多廢話,單手一拂,一股柔和的鬥氣就從掌心中散發而出,飄入月舞體內。
忽然,他臉色大變,面色嚴肅地說道:“這位小姑娘受傷不輕啊,快進來!”
“少……哥哥。”月舞聞言心裡一抖,看向了葉宵。
“沒事的,進去吧。”葉宵給了月舞鼓勵一笑,扶著她進入了屋子之中。
柳老讓月舞躺在了他為病人準備的病榻之上後,又給她仔細把了下脈,確定了病情後,將葉宵叫到一旁,沉聲說道:“小姑娘的病情不容樂觀,她本就是一介普通人,被鬥氣硬生生打入體內後,已經損傷了心脈,似乎你有用鬥氣為她續氣,是嗎?”
葉宵點點頭,道:“老先生,有什麼辦法可救她的,不管有什麼條件,只要在下能辦到的,老先生儘管提出,錢不是問題。”
說著,葉宵從空間袋中拿出了一個脹鼓鼓的錢袋,這是他從五個刀下鬼的空間袋中搜刮出來的,足有六百金幣,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小夥子,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先彆著急。”柳老見到葉宵如此焦急,心下起了讚許之意,他還以為葉宵愛妹心切呢!
“令妹傷了心脈,我這倒有一些草藥可以暫時緩解她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