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嘮嘮叨叨的，但就是說不出一點有用的東西。那樣只會讓他們覺得很煩很討厭而已。

但古兮染不同，她不會跟他們說什麼大道理，而且做的事情，也和其他老師長輩不同。

可能是因為年紀差不多的原因，沒什麼代溝，所以他們都覺得和她相處起來還算輕鬆。

加上之前被救了一次，又被教訓了一通，所以他們心裡不自覺帶上了一點奇怪的感覺，有感激有敬畏。

而且看她那麼自信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都有辦法解決似的，他們就不由自主地想依賴她。

“你們還是別弄這些樂器了，你們再折騰半年，都不一定能夠上場。”她先開口把他們之前的努力給否決了。

幾人被她說得面紅耳赤。不過他們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

“你們會唱什麼歌？”打擊完畢之後，她又問道。

“歌？會不少。”卓星博回答道。

“那你們都會唱的歌呢？”她再問。

“傻瓜！”他立刻回答，他們經常會改動裡面的歌詞，然後在宿舍裡大吼大叫。

在看到她的臉色之後，他立刻解釋道，“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那首叫《傻瓜》的歌曲。”

古兮染心裡嘆息一聲，她當然知道這是一首歌，而且這首歌還是經由她的手面世的呢。

只是她覺得驚奇的是，他們竟然會知道這首歌！看他們的樣子，她還以為他們對這些不熟呢！

“我們都會！”另外幾人也點頭。

“老師，你沒聽過這首歌嗎？”他們疑問。

“我說我比你們還熟的話，你們相信不？”她就不信這個世界還有人比她更熟悉這首歌。

“相信，當然相信。”

看他們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相信的樣子。不過她也沒多說，反正事實勝於雄辯。

“然後呢？我們該怎麼做？”

“你們一起唱這首歌吧。”她說道。

“一起唱這首歌？！”幾人驚訝重複，“這樣怎麼行？！這又不是大合唱！”

在他們的印象裡，只有大合唱才需要這樣一起唱同一首歌的。但他們要去參加比賽，這樣怎麼可能脫穎而出呢？！

“傻蛋！誰讓你們大合唱了？”她白了他們一眼，“再說了，誰說一起唱歌就叫大合唱了？”

“你會用小提琴拉這首歌不？”她又問段宏若。

“會。”雖然不懂她問這個幹什麼，但他還是很乾脆地點頭。

“你們都會唱這個歌了？完全熟悉了？”她再確認了一遍。

“嗯！”眾人重重點頭。

她聳聳肩，看來這首歌確實是很受歡迎。或者說，“流年”的歌曲都很受歡迎。這些年下來，流年就是銷量的保障，也是金曲的保障。

“那你們唱一下看怎麼樣。”她再次指示道。

幾人對視一眼，有點踟躕，有點不好意思。

看他們的樣子，她皺皺鼻子，上前掀開鋼琴蓋，坐到椅子上，“我彈伴奏，你們跟著唱。”

說完，不等他們反應，就開始按下了琴鍵。

流暢的音樂聲響起，慢慢從輕到重，從柔到強，過渡得天衣無縫。

聽到這流暢的鋼琴聲，幾人都是一愣，他們這個班主任在鋼琴上好像有點本事呢！而且確實很熟這首歌呢！

“開始了啊。”她一邊彈奏著一邊提醒他們。

幾人趕緊收斂心神，過了前奏之後，跟著清晰的伴奏唱起了這首歌。

“……

傻瓜，我們都一樣，

在愛情裡受了傷，

被愛情傷了又傷，

……”

幾分鐘過後，幾人終於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