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地兩個人,大喜過望,縱身而起,緊緊抱住林劍的頸,在他懷裡拼命折騰。這打鬥過程她一概不知,只知道槍聲響了好幾次,極密,心裡地擔憂無窮無盡,這十幾秒的時間好象有幾年那麼長,但現在一切塵埃落定,她的喜悅也是無窮無盡!好半天,彭麗才叫道:“他們就是那兩個人?”“是的!”林劍點頭:“絕對就是那兩個人,他們的身手無法偽造,的確不凡!”這兩人聯手,又是在叢林之中,如果不是他,還真的說不準誰輸誰贏,就算來的是天陽也未必能穩操勝券!彭麗看著地上的兩個人:“他們死了嗎?”“沒有!”林劍微笑:“我答應你們的是抓住他們,自然不會讓他們死!現在我就讓他們說幾句話!”左手伸出,在兩人頸部輕輕一按,兩人眼睛睜開,茫然不知所措,很快,他們的臉色灰白,終於想起來發生了什麼。
林劍淡淡地說:“我不想傷害你們,但你們最好也別耍什麼花招!”狼神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黯然搖頭:“我們有槍在手都奈何不了你,現在自然沒打算耍花招!我們認輸!”他們的確沒有任何機會,論拳腳功夫,兩人比普通特種兵強不了太多,在他面前自然是不堪一擊,又何必再出醜?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女警察,手中的槍也時刻不離他們的腦袋。亡魂突然哈哈大笑:“久聞公道大名,原來也不過如此!”林劍淡淡地說:“莫非你輸得不服?”亡魂冷笑:“對你的身手我是服了,但對你的人卻不服!被別人抓住我認了,但被你抓我實在不服!”林劍不懂:“有區別嗎?你們作惡多端,遲早總得被抓住,由我來抓還無損於你們的威名!”這是大實話,以公道之名,任何人被他抓住都算不得陰溝裡翻船!
亡魂冷冷地說:“公道先生,我們所犯何罪?如果我們所做的事情也算是犯罪的話,你公道更是罪大惡極、罪不容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天河市一殺上百,在這座城市也殺過人,更不用提西南邊疆、t國與倭國的殺人了!”林劍森然說:“我的確殺過人。而且殺地人是你們的數百倍,但死在我手下的人都是該死之人,中國的百姓絕不會說我殺錯人!”狼神伸出大拇指:“我們也一樣佩服公道先生,絕不會說你殺錯人,但公道先生焉知……我們就一定是殺錯了人?
你就肯定我們殺的人是不該殺之人?”這話一說,林劍頓時愣住,難道這中間還別有隱情?
亡魂已收起剛才的枉妄,臉色變得鄭重:“公道先生!我們從軍已有十年。十年來雖然不敢說與你一樣為國為民立下大功。但也從不敢忘記自己的職責,豈是濫殺無辜之人?這次從獄中出來,也只是傷人,而不是殺人。這一點,這個警察小姐想必能作證!”彭麗搖頭:“你問錯人了!我恰恰可以證明你們殺過無辜。段長軍段局長你們不會忘了吧?他可是四天前死在你們手下,這一點你們無法否認!”“段長軍?”亡魂哈哈一笑:“我又何必否認。是我殺的!但你們可知道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我可以保證他比死在公道手下地黑幫成員壞一千倍!”“隨便殺個人,然後信口栽贓,這樣地事情你們也做得出來?”彭麗已有了怒意,這個段局長是她以前的同事,雖然與她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但一樣是夥伴關係,死在他們手下也就罷了,還惡意栽贓,她自然不答應。狼神輕輕嘆息:“公道先生,願意聽一段故事嗎?聽完這段故事後,我們兄弟倆的性命就憑你裁決,如果你認為我們做得不應該,儘可將我們或殺或捕,我們絕無怨言!”語氣鄭重之極。
彭麗冷笑:“你們地故事還是在法庭陳述吧,且看法官們是否採信!”餘怒未消。林劍搖頭:“彭麗,我願意聽這個故事!”神情一樣鄭重。
狼神和亡魂對視一眼,突然站起,亡魂緩緩地說:“多謝先生!我們可以保證我們說的話是百分百真實地。半年多以前,我們兩個再加上另一名兄弟厲虎從海上執行任務回來,無意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