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被某人的目光一涼,補充道:“我和顧海一起去。”
尤其看著此情此景,更加不是滋味。他拍拍白洛因,又和顧海握了握手,這是兩人第二次握手,時過境遷,少了芥蒂,多了性情。
尤其撐著傘,心裡空落落的,他沒想到楊猛竟然這麼絕情,連歡送會也不參加,看來,兩人真的是完了。
他摸一把臉,才發現不知何時,眼淚早已破籠而出。
走進熟悉的小巷,尤其從褲兜裡摸出鑰匙,他還存著一絲希冀,如果能碰到楊猛,或者能遠遠看他一眼,也值了。轉念一想,他自嘲地甩甩頭,這麼大的雨,楊猛那個嬌氣包肯定窩在家裡小憩了。
雨滴越來越密集,眼前霧濛濛的一片,尤其加快腳步,老天爺倒也應景,電視劇裡不都這麼演嗎?
在離家門幾步遠的地方,尤其停住了。
一個身影,蹲在臺階旁瑟瑟發抖。
尤其舉著傘擋在楊猛頭頂,他才抬起溼濡的臉,笑了。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頭上的捲毛貼著頭皮,身上的校服已經溼透了。他嘴唇發紫,牙齒打著顫,好半天才出聲:“你說也怪,本來想回家,結果走到這兒來了。”
猶如無形的手扼住喉嚨,尤其手一鬆,雨傘跌落在漫天的雨幕中。他緊緊地把楊猛箍進懷裡,喃喃地說:“我不走了,不走了……”
☆、一切為了告別
從尤其的懷裡好不容易掙脫,楊猛霧濛濛地看著他,半天沒說話。
“過來!”尤其伸手要拽他。
“我說,”楊猛一側身,抹抹臉,“要是你見不著我了,就別惦記我了。”
尤其氣結,“都說不走了!有啥事一起面對不成嗎?!”
楊猛苦澀地笑了。
這笑容在尤其心尖上擰了一把,他兀地將楊猛抵在門邊,深深地吻了下去。不具名的恐懼、急迫纏繞著尤其,他吻得又急又兇,牙齒硌到舌頭都沒發覺,津液夾著血絲從嘴角滑下。
楊猛從激烈的親吻中緩過神,扳正尤其的臉,細細撫摸著:“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尤其壞笑,嘬了嘬他的指尖,“怎麼?這麼帥的臉看也看不夠?”
“你丫不能不耍貧?”
尤其撲上去繼續繾綣地吻著日思夜想的兩片薄唇,含糊地答道:“不能……見你就想招你可怎麼辦。”
尤其緊緊擁著楊猛,激吻著,踉踉蹌蹌地走回屋,拉開他校服的拉鍊,楊猛打了個激靈,低聲道:“冷……”
尤其把楊猛拽進了衛生間,開啟花灑,周圍漸漸騰起水霧,暖意這才將二人身上的寒意驅散。楊猛的胸膛高高低低地起伏著,無言地望著尤其。尤其的眼中彷彿著了火,他一件件退下楊猛溼透的衣服,把他拉入溫暖的水流中。
兩人裹著浴巾走入臥室,身體暖和過來,順帶著某個點,也窸窸窣窣地燒起來了。
尤其貼著楊猛退到床邊,兩人的嘴唇留了一個易燃的距離,他饒有興趣地挑逗著面前這隻小綿羊,雙手在他身前肆意遊走著。
楊猛的亂了氣息,一個趔趄摔在床上,浴巾也順勢鬆開半截。
尤其一把扯開礙事兒的,架開楊猛的雙腿,就要衝著要害而去。
楊猛一驚,他沒想到尤其願意為他做這事。
“不行……”楊猛想推開他,尤其的手溫柔而堅定地在他的腰間按了按,做了個“噓”的口型。
楊猛輕輕閉上了眼睛。
夜色正酣。
楊猛的□□像一支滑順的冰棒,見了底兒,沒了章法,他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靈活的舌尖勾勒著。這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和陰陽結合不同,禁忌,叛逆,矛盾,激烈。楊猛不可抑制地悶哼著,背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