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河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他現在應該在我們住的客棧休息呢吧,很多同學也都一起來了,都住在那裡,您找我爸嗎?”
丁警官馬上擺手說不是,可他也沒解釋為什麼知道我爸也在蘇河會是那副表情,我自然也不好追問。
短暫的靜默後,丁警官轉換了話題,他跟我說起最近蘇河接連發生的幾起驢友看似意外的死亡事件,我覺得他在說到案子的時候完全還是警察的那種感覺和口吻,不禁很好奇他怎麼會不當警察了。
我隨口問了一句之後,丁警官嘆口氣搖搖頭。
“工作上出了點失誤,是我的錯,後來就換了工作,這不就來了這裡一直到現在,也沒幾年幹頭了快退休了。”丁警官說著目光看向了殯儀館裡高聳著的煙囪,那裡現在正在冒著煙。
我正琢磨著要不要試探著跟丁警官提一下當年王飛芸做筆錄的事情時,丁警官又說回到了驢友意外死亡的案子上。
“聽說來了專案組,之前那個警察看著面生,就是專案組的人吧,沒見過可又總覺得他看著眼熟呢……”
我明白他說的人應該就是唐嶺,就說,“他是專案組的,您看著眼熟也許是因為他是十年前那個男生弟弟的緣故吧,兄弟間總歸會有些像的。”
聽了我的話,丁警官馬上追問了我一句,“那個人就是他弟弟啊!”
我對丁警官的話也很意外,他提起唐峰的時候是說“他”,看來當年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