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件震驚世界的事情。不在乎道德、法律。殺人狂,瘋子什麼的,總之,我要讓世界知道這裡還有一個被遺忘的人。
我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靠一種虛無縹緲營養自己,知道直到有一天我無法滿足這種虛無……我偏會無法生存而爆發。
毀滅!
毀滅!
毀滅!
連同可恥的世界一同毀滅,
我不需要被理解,
亦不需要被同情,
讓全世界都充滿仇恨,
真正的人性才得以釋放!
下午學校組織學生看學校組織的演出,每個班都有人參加演出,連同我最瞧不上眼的她也在。我猶豫了很久不知道應不應該去觀看,我害怕,知道自己最內心所恐懼的是什麼,只是等待那個時刻釋放!
在年紀主任的嚴格要求下我提凳子在樓下站隊,我看著歡笑的人們,他們為什麼在笑?我哼了一聲,這些白痴。
三千餘人的會場,足可以使人在其中找不到我,我將黯淡的一如既往的沒有色彩,華麗,燈光,掌聲全部匯聚在舞臺上。
那個狼張的傢伙身穿豔麗的衣服,著濃重的裝扮,他們抬著高傲的頭正在享受榮耀
而我,只配伸長脖子在臺下很遠的地方努力看輕臺上的人,掌聲,噼啪而下,我的心就要在這樣的混亂中不堪承受。
這是他們有意要激起我憤怒的邪惡之心。
主持人一上一下不斷變換衣服,她還在上面,就她那樣的邪惡品質竟然成為矚目的焦點,贏得掌聲?我已經可以看清他今後的道路一路的鮮花掌聲,會成為偉大,焦點,擁有燦爛的生活。我呢?永遠平凡的囚籠困擾,永遠為生存而掙扎,平凡,註定的平凡。
我站起身,看到的只有人頭的攢動,
那高臺之上就是我們嚮往的地方,
臺上的他,曾就坐在下面,
下面的我,始終沒有力量接受掌聲
用什麼樣的聲音才會讓人回顧
我在滿是白白綠綠的風景中,
尋找那一片最細長的葉子。
表演越是精彩,掌聲越是響亮,我的心就越無法承受,而我,將要早這劇烈的震撼中死去……
我從小的軟弱,只有靠幻想曲拯救自己,只有靠欺騙安慰自己,逃避,一開始就是在逃避。我幻想著,我跳動在舞臺上 ,或是抱著吉他彈唱,或是表演武術……臺下則是前所未有的喝彩,尖叫。我欣喜的在眾人的喝彩聲中緩緩走下臺,接受來自全部人們羨慕的目光,就此滿足。
不過這樣的夢不會做太久,我終是會被現實的鬧鐘驚醒,眼前仍然是秘密麻麻的人頭。
我無法忍受了不得不離開,我必須離開,僅剩的理智快要無法駕馭心中那一匹惡狼。走出會場外面的清風使我清醒許多,而此滿意孤獨帶給我肅靜的樂趣,品味其中的憂傷。
空曠的教室她安靜了,等待著我的迴歸。我靜靜的坐在教師中還是能聽到會場傳出的音樂,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我可以為自己排演一處節目,完全依照我的現象。就這時,我的敵人出現的,他打破的我的和諧,他將它們世界的骯髒帶了來。難道她看不出我對她的態度,還是她有意要這樣做,讓我嫉妒,痛苦?他還帶著裝扮,絮絮叨叨的說“今天狀態特別不好,正好昨天嗓子啞了”
虛偽!虛偽!極其的虛偽!我心裡想著,冷眼盯著她。
“我本打算不參加的,節目老師非要讓我表演……要不然……”
我仍不說話,我看穿了她,一個垃圾。
她一邊擺弄頭髮沒有注意到我發青的臉。她又說:“選節目時,那麼多的節目都被老師刷下去了,到我直接被定下了,不用在稽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