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吃。”
待英兒與蕾兒雙雙保證後,紅螺才急匆匆地跟著小四朝前面跑去。
洛娉妍心不在焉地吃了一隻金絲卷兒,勉強用了小半碗雞絲粥,便見紅螺領著奶孃走了進來。
洛娉妍急忙起身迎了上去,不待二人走進,便揚聲兒笑道:“奶孃怎麼來……”
話未說完,洛娉妍便發現紅螺臉色難看,奶孃更是滿臉焦急,眼中還含著淚。
見到洛娉妍,奶孃再顧不得旁的,想也沒想就跪了下去,磕頭道:“求小姐救救夕月吧!”說著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紅螺見奶孃崔氏話未說清,洛娉妍一臉驚詫地望向自己,不由得急忙替奶孃解釋道:“夕月前兒就發作了,可到如今還沒生下來,說是要用人參,可一隻參下去了卻是一點兒效也沒有。”
洛娉妍聞言不由得身子晃了晃,想起前世夕月日日夜夜的陪伴,又想起自己母親與景芝母親都是因著生產去的,不由得大變了臉色。
紅螺見此急忙上前扶著洛娉妍道:“哎喲,看我也沒說清,奶奶別急,崔嫂子遇上個好大夫,說是要用三十年以上的老參吊著氣,好給夕月下針。”
洛娉妍急忙一邊兒點頭,一邊兒道:“我記得我嫁妝裡百年老參,姑姑快去取來。”說完又補充道:“多取幾支,沒有百年的,五十年的也行!”
說著洛娉妍一把甩開紅螺的手,推了紅螺一把,讓她快去。自己則疾步上前扶起奶孃,穩了穩心神道:“奶孃先等等,姑姑取來老參,我陪你一塊兒過去。”
崔氏聞言含淚點了點頭,抓著洛娉妍的手,卻是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英兒見此小聲對蕾兒交代了兩句,待蕾兒轉身離開,便主動上前扶著奶孃崔氏道:“崔嬸嬸先進去坐著,奴婢替奶奶換身衣裳,蕾兒已經去安排車馬。”
洛娉妍這會子心中安定了許多,對英兒吩咐道:“去將我的針盒拿出來。”
說著一邊兒扶著奶孃朝裡走去,一邊兒埋怨道:“前兒就發作了,奶孃怎麼也不遣個人來報給信兒?若是早知道,怎麼也不會拖到現在不是?”
奶孃一邊兒抹著淚一邊兒哭道:“原想著等夕月生了再來給小姐報喜,誰知……”
洛娉妍嘆了口氣,安慰道:“沒事兒,人參咱有的是,一頓半頓的,當飯吃,我也供得起。”
奶孃自然是知道洛娉妍家底的,聞言點了點頭心下安穩了許多。又見桌上還擺著早膳,不由勸道:“小姐還沒用膳吧,都是老奴沒用驚擾了小姐。”
洛娉妍沒好氣地道:“奶孃跟夕月都是照顧我十幾年的人,難道你們有難還要瞞著我不成?又或者是如今與我生分了?”
奶孃崔氏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聽洛娉妍緩了語氣道:“若我辦不了的事兒也就罷了,不過是些身外物,何必說什麼驚擾不驚擾的?再沒什麼比人更重要,只要人好好兒的,什麼東西掙不回來?”
奶孃含著淚望著洛娉妍露出笑臉,眼淚順著嘴角滑入口中,她卻不覺得是鹹的哭的,只覺得心裡,甜極了!
洛娉妍一邊兒帶著英兒朝內室走,一邊兒接著道:“奶孃怕是還沒用早膳吧,先吃點兒墊墊,我換身衣裳等紅螺姑姑把參取來咱們就走。”
正說著,紅螺便已經捧著一隻楠木雕花匣子走了進來。
洛娉妍不由腳步一頓,問道:“可是取來了?有多取幾支嗎?”
紅螺一邊兒點頭笑道:“取來了,取了三支,我想著百年的一支差不多就夠了,另取了兩支五十年的,留著夕月回頭補身子。”一邊兒走到洛娉妍身旁,將匣子開啟來給她看。
洛娉妍聞言皺了皺眉,吩咐道:“我進去換身衣裳,姑姑再去多取一支百年老參,萬一不夠就麻煩了。便是夠了,也留給奶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