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你在前面帶路。」
那人嗯了一聲,轉身先走。走到月亮門的地方正好在暗影處,四周的暗哨也看不到的地方,安爭從後面捂住那人的嘴,用匕首割了他的喉嚨。將屍體輕輕放下,安爭順著牆根靠近後窗。後面的窗子開著,安爭往裡看了,見那個叫王沖的傢伙正在撕扯床上一個女子的衣服。
那女子顯然還有些意識正在反抗,可是力氣很小,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的差不多了。她身體如羊脂白玉一般,兩條腿修長筆直。一般來說,瘦的女孩子腰細而臀部都不會很豐滿。可這個女人,腰細,臀圓,而且很有彈性。掙扎的時候,那白玉般的肉輕輕抖動。
安爭從後窗翻進去,落地無聲。白天到時候安爭就試探過,這個王沖的修為應該比自己要弱一些,此時他正在那種興頭上,戒備心最低。王沖將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撕光,低下頭就要強吻,忽然感覺到背後一股寒意,沒有回頭立刻向前沖了出去。
這是一個在生死線上掙扎過很多次的老傭兵的自然反應,他若是回頭肯定死了。他直接往前沖,轟的一聲將前面窗子撞碎飛了出去。安爭來不及多看,將窗簾拽下來蓋在那女人身上,從破碎的視窗直接沖了出去。
一旦讓對方的人察覺到,圍攻之下安爭未必有勝算。王沖身上沒有衣服,任何法器都沒有,光著屁股往前跑,可是比速度安爭甩他一條街。出了視窗,安爭將直刀扔出去,破空之風在左邊,王衝下意識的往右邊一閃。安爭卻已經在右邊等著他了,一拳打在王沖的咽喉上。這一拳直接打碎了喉骨,氣管也斷了,王沖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安爭捂著王沖的嘴,膝蓋頂著他的胸口,將腦袋一轉……那顆頭顱在脖子上轉了好幾圈,然後垂向背後。安爭拖著屍體回去,將戰魄撿回來順勢又給了心口一道。
這些傢伙手上的人命太多,安爭下手絕對不會留一絲仁慈。拖著屍體回到房間,安爭從自己的空間法器裡翻了翻,大理宗的丹藥雖然不算太好,但此時也只能用了。將窗簾掀開,安爭打算給那女修餵一顆藥,問問她到底是誰。當窗簾掀開的那一刻,安爭立刻愣住了。
「岑院長?」
岑暗!
安爭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她,當初在大羲的時候這個女人給安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是陳無諾的女人,那麼多年一直默默的站在陳無諾背後。安爭愣了一會兒,將丹藥塞進岑暗嘴裡,抓著脈門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內傷很重,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震盪,顯然是被強者所傷。
安爭從空間法器裡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給岑暗穿上,然後從視窗又掠了出去。他好像一頭捕食的獵豹,在黑暗之中穿行,那些暗哨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一一除掉。這院子裡差不多能有二三十個傭兵,修為倒是都稀鬆平常,安爭暗道了一聲多慮了。收拾這些傭兵安爭沒用多長時間,那些黑著燈的屋子裡睡覺或是修行的傭兵被安爭直接殺光。
人殺盡之後,安爭回到屋子裡,發現岑暗已經昏迷過去,不過傷勢倒是穩定了一些。將岑暗扛起來,安爭抓著直刀從屋子裡掠了出去。就在這時候,安爭注意到院子裡有一輛大車。這大車顯然不是傭兵的東西,看起來很堅固,而且上面還有一個奇怪的徽章。
他將岑暗放下,開啟車門看了看,大車裡裝了很多口大箱子。箱子上有繁瑣的花紋,還有很多文字,但顯然不是中原的東西,看起來更像是梵文。
也不管那麼多了,這東西肯定是傭兵搶來的,安爭將大箱子都收進自己的空間法器裡,然後帶著岑暗回到自己之前定下的客棧之中。此時天色還很黑,回不去書院。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之後,岑暗竟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後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不管她曾經多麼強大,在這一刻表現出來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