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下毒,弄得那麼重要的東西都沒了。”
我翻身下床就要到外面找去,咳咳,我當然要找啦,說不定那是殤寫給我的情信呢!蕭沉月把我重新按在床上,幫我蓋好被子,不慌不忙地從懷裡拿出那個小竹筒,“寶貝,妳丟的,是這個吧?”我想都沒想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伸出爪子奪過,“我說老大,你也忒缺德了一點吧?這是我的東西耶,美其名曰私隱,怎麼可以侵犯別人私隱呢?!”
“我沒看。”蕭沉月冷靜地微笑回答我,我在心裡咒他個一百遍,誰信你!你不笑一下會死啊……我不禁翻翻白眼,“寶貝,妳似乎……不相信我?”“信!信!信到十足!”我把那腦袋點地都快掉下來了。
他又恢復了他那一貫的笑容,嘴角上彎,成了一道溫柔至極的弧度,“那就好。”好個屁!我在心裡罵道,臉上的微笑濃郁而燦爛,“我的老大,您出去一下成不,咱困地要命,要睡覺。”
“寶貝,叫我沉。”聽他這麼一說,我真想就這麼給他暈過去,“您老能不老是拘束於稱謂這種無聊事兒成不?沉就沉嘛,你要是剛才就走了,我現在就真睡沉了。”“你個小淘氣,就會耍貧嘴,好了,我也有點事要處理,你好好睡吧,晚安寶貝。”他拋兩個飛吻給我,我趕緊用枕頭擋住。
他習以為常地笑笑,“妳啊……”接著轉身就走了,三步兩回頭地,我終於把他給送了出去,我有那麼一刻覺得,這丫,真TM的像我家凌老爹。我低頭趕緊拆竹筒,在裡面取出了一封信:
寒:
明日深夜之時,我去見妳。
殤
我看得不知是哭是笑,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有多糾結。我想哭,是因為這不是情信,話說小殤他們什麼時候才懂得浪漫是個咋回事兒啊?我想笑,是因為我終於能見殤一面了,捏著指頭算一算,起碼有半個月沒見他了。
好想與陌、舒陽和寶希他們啊,還有白痴茹、寶寶、貝貝……(莫然:“我呢?!怎麼沒有我的名字!”某凌:“省略號中,有你。”莫然甩汗:“我不稀罕省略號。。”)
我看完信就把信給放進蠟燭裡燒了,免得被人家發現了就不好。我把自己栽進大床被窩裡,衣服都不脫就這麼呈大字型睡了。那死人蕭婉月第二天一早就來找我麻煩了,說什麼要和未來嫂子好好培養感情,看那廝的表情,我真想掄起袖子就這麼一爪子朝她拍去。
“嫂子,妳是怎麼和哥他認識的啊?”蕭婉月笑眯眯地看著我,讓我感覺我好像一塊牛排似地被人看著,下一秒就要張大嘴巴把我給吞進去,“咕嚕。”此乃我吞口水地聲音,“這個嘛~不好說,可以說是託香蕉的福。…_…!”
蕭婉月無害天真地歪了歪腦袋,啃著食指,“是香蕉介紹哥哥給妳認識的麼?”
“不是,說了妳也不懂。”我說的是實話啊,不要說妳不懂了,就連我也不懂,趴在草地上,遭人綁架,又被人下了藥扛回來,接著又被自己地冤家仇人一爪子劈後腦勺那,醒來就被那‘糖主’給叫去見妳哥了。
蕭婉月喝口茶,然後又握起了我的雙手:“嫂子,妳要好好待我哥啊,我哥是真心喜歡妳的。”我不著痕跡的抽出一隻手,甩汗,“呵呵~好。”好才怪咧!妳哥這是綁架逼婚,我可是有老公的人耶!還有四隻!
“嫂子,妳和哥打算什麼時候和哥成親?”看著蕭婉月那雙堪比天上星星、勝過螢火蟲還可以媲美日光燈的眼睛,我汗如雨下,“這個……可能會遲一點呢,我今年才16歲耶。”
“那也是,這得看妳想什麼時候成親,哥他肯定是全聽妳的,畢竟這些事情還是得看妳願不願意的嘛~”她這麼一說,我就忽然有種想暴走的衝動,我何止不願意,我是很不願意咧!都是妳哥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