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便只有一死才能謝罪。”
心裡的得意都寫在了臉上。“朝上的官員大多都是憎恨皇貴妃的。可爹一直都沒有明確表態。現下如果他也站到這一邊,一舉扳倒嚴家……那本宮自然就能走出這困頓了。”
男子拱手:“樺嬪娘娘果然是神機妙算,一點都不輸給男兒。”
“這叫什麼話?”樺蕊莫名的白了他一眼:“難不成只有男兒才能神機妙算麼?女子便是不可以?行了,沒功夫和你廢話了,你趕緊去告訴我爹一聲。等莫妃一死,爹便即可就帶上彈劾的摺子入宮。懂了麼?咱們例外配合,時間一定要好好的運用,千萬不可出半點差錯。”
“好一個陰毒的女人!”
牆外面,忽然響起高昂的女聲。
樺蕊登時就嚇壞了:“是誰?”
男子也不由得心慌起來:“怎麼會有人埋伏?”
“人是跟著你來的!”樺蕊氣沖沖的瞪了他一眼。
男子趕緊轉身往另外一邊的院牆跑。
哪知道還沒跑過去,那段便有一女子飛身上了牆。“樺嬪詭計多端,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我等怎麼敢這樣前來攪局?”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皇貴妃身邊的遙光。
而楚月也從一躍上牆,有從夫了一邊方才的話:“好一個陰毒的女人。我就知道,朝堂上那些彈劾的事情此起彼伏,一定是有宮裡的人暗中授意。否則怎麼可能後宮裡的事情才發生,前朝的那些臣子就能一清二楚呢。不過樺嬪你也是隱藏的夠深的,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蛛絲馬跡,知道這個男人原來是替你辦事的!”
說完,楚月毫不猶豫的朝那男人踢腿掃過去。
兩個人周旋在了一起,很明顯是楚月佔上風。
遙光便冷喝了一聲:“樺嬪還不趕緊去開門,迎皇貴妃娘娘進來?”
樺蕊的心怦怦的跳動著:“你們……”
汪泉腿腳利落,這時候已經踢開了後院的門。
嚴一凌就著章嬤嬤的手徐徐進來,一臉的駭然。“本宮就知道,順藤摸瓜,一定會大有收穫。反正宮裡無論有什麼是非,都少不了你樺蕊的干係。你也算是伶俐至極了。”
這個局面,讓樺蕊很是懊惱,她萬萬也想不到,只差一步就要成功了,可竟然在這個時候被皇貴妃識破。“我再伶俐至極,也終究是奇差一招。你才是宮裡那個最陰險最狠毒的女子。”
楚月一腳定乾坤,踢在那男子的胸口。
男子整個人向後飛起,最終蛤蟆一樣的趴在地上。
“揭開他的蒙面布看看,到底是何許人。”嚴一凌很好奇,宮裡還有多少人甘願做樺嬪的走狗。
“是。”汪泉走過去,毫不留情的扯住了那人的頭巾,連著一縷頭髮一起撕了下來。
“皇貴妃娘娘,這個人從前是伺候萬貴妃的。”汪泉有些印象。
“你去看看他的鞋底,是不是和咱們在吊月樓的窗臺上看見的一樣。還有搜搜他身上都有些什麼。”嚴一凌敏覺:“樺嬪要控制萃馨,可以用你那種迷魂術,如此一來不是更加繪聲繪色!我猜你之所以不用,便是有更好的打算。”
樺蕊沒有吭氣。
然而汪泉卻從那戍衛身上真搜出了好東西來。“娘娘,你瞧,這個平安扣……”
嚴一凌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那天掉在吊月樓的平安扣。之所以那麼薄,乃是因為兩片合一,湊成一對。到了此時,那繩子上還有斷裂的半片殘玉,和另一塊完整的掛在一起。
“你竟然沒發現你的平安扣掉了半片麼?”
遙光呵呵的笑了起來:“平安扣不是保惡人平安的。看來即便你是它的主人,你做了不恥的事情它也不會姑息養奸。雖然是薄薄的一片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