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都遇到了什麼事。又為何要冒險冒充奉掣去見司徒頑。
當然,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又回宮了,稍後慢慢問也不遲。土協向號。
“只是馮靖宇現在在哪裡,你可知道?”嚴一凌關心的問。
遙光撇了撇嘴,想說,又覺得說出來會顯得她小氣。“知道是知道,只不過……算了,不提也罷。”
“怎麼了?”楚月不懂。笑著逗她:“還這樣神秘的不能說?”
“也不是不能說。”其實遙光自己心裡也憋得難受:“算了,反正都是自家人,也不怕你們知道。他現在就在宮裡,只是……沒讓太多人知道而已。”
這麼一說,嚴一凌就明白了:“你是說馮靖宇現在應該在瘋人院?”
“瘋人院?”楚月不由得好奇:“他去那做什麼?”
“一定是他收到訊息,知道皇后對櫻妃下了手。所以給徐天心指了路,就急匆匆的回了皇城,入宮去救治櫻妃了。”嚴一凌想了想,不由得笑了:“遙光你也會吃醋啊,我還以為你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不會有這樣小女兒的擔憂呢!”
“誰說我吃醋了?”遙光撇嘴:“我就是搞不明白。他那麼氣櫻妃,都已經說了好多回不再理她的事情了。怎麼到了危急關頭,他還是能撇下皇上和你們,返回來救治她。其實櫻妃已經瘋了,早一天醫治,晚一天醫治有什麼不同?再說,天底下的太醫那麼多,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會治病!”
“這還不是吃醋啊,我看這大醋罈子都要見底了。”楚月笑得咯咯的。“皇貴妃,你快叫汪泉搬兩罈子蹙來,不然我怕一會兒不夠吃呢!”
正巧汪泉進來,笑嘻嘻的問:“娘娘是要醋麼?奴才這就讓人去搬。”
這話逗得大傢伙前仰後合。
“不是,我們可不要醋,就遙光要,你送她房裡就行。”楚月笑得肚子發酸。
“去你的。我才不要。”遙光也笑得合不攏嘴。
“這會兒過來是有什麼事?”嚴一凌問汪泉。
“楊妃娘娘來了。”汪泉笑著說。
“快請進來。”嚴一凌也挺惦記她的,尤其走的時候,她還有傷在身。
楊絮匆忙的進來,聽見這一屋子的歡聲笑語,心裡也跟著暖了起來。“皇貴妃,你可算是回來了。”
“快進來。”嚴一凌看她站在門邊不動地方,不由得奇怪:“你愣在那裡做什麼?”
“你不回來,這宮裡就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生氣。你這一回來,滿屋子的歡聲笑語,我倒是不知道該怎麼高興了。”楊絮拭了拭眼角:“瞧我,這時候怎麼就落淚了。”
遙光走過去扶了她進來:“皇貴妃回宮也是閒不住,正在為兩對佳偶操心婚事呢。娘娘來的正是時候。”
“哪是在操心婚事,分明是在說有人吃醋了。”楚月接嘴倒快:“你呀,可別想轉了話頭。”
楊絮坐在了床邊,看奉舉伏在皇貴妃膝上睡的正香,不由得心酸。“你不在宮裡的這段日子,可真是苦了這孩子了。”
嚴一凌點頭:“是啊,我就是放心不下他……”
想起那天看見奉舉滿頭是血的樣子,楊絮就不安。“我知道你有孕在身,剛回來一定疲倦的不行。可是我今天要是不過來,這心裡就更加不踏實了。”
“我瞭解你的性子,你說便是。”嚴一凌溫然一笑。
“喬貴嬪那一日在御花園裡,將奉舉從石階上推下去,跌破了頭。幸而奉舉自幼身子就好,太醫調理的也盡心,所以短短的日子也就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留下一塊傷疤,看著也沒什麼要緊。但是皇貴妃,事發之時,喬貴嬪不光是推了奉舉,還狠狠打了他。”
楊絮擰著眉頭:“這件事情,皇后和雲嬪都知道,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