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好珍藏。只要讓人扮成豪客相夠,又或者要求一觀,說不定就能找到。順藤摸瓜,也許就能查到這東西的來處。”
嚴一凌慢慢的說:“的確是需要一些時日,但真相就是真相。臣妾有沒有誣陷過春妮,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可是這樣大動干戈,只為了查一個已死奴婢的所謂,貴妃不覺得累嗎?”沈音苒有些好奇。
“累是會的。”嚴一凌嘆了口氣:“可自從奉儀死了。臣妾心裡就一直空落落的。原本不會在小事上留心。但漸漸地,一點點蛛絲馬跡都好,臣妾也變得想要揪住不放。總覺得背後就是有那麼一雙手,那麼一雙眼睛,死死的扼住臣妾的咽喉,死死的盯著臣妾每一個動作。”木廳叼技。
她閉上眼睛,那種感覺很不爽。“既然這個人沒想過要放過臣妾,那臣妾憑什麼就這麼算了?”
斂容,嚴一凌沉靜的看著皇后:“娘娘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她就是明確的告訴皇后,她認定奉儀的死她脫不了干係。
“奉儀的事情,本宮心裡也很難過。”沈音苒的眸子忽然黯淡無光。從她嘴裡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格外觸動情腸。“她還那麼小,本宮聽說她是為了救奉舉。每每想起她可愛的樣子,本宮就恍如是在夢中。怎麼也不肯信,她已經走了。”
佛口蛇心大抵如此。
嚴一凌聽了這番話,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
“可惜臣妾無用。至今也沒查到是誰害死了奉儀。不過無妨,只要臣妾像現在這樣,凡事都不放過,再細微的線索只要順藤摸瓜,也一定能追查到真相。”
“也好吧。”沈音苒緩了口氣:“奉儀這一走,你心裡空蕩。找些事情來做,也總算為她盡一盡心。但是貴妃啊,本宮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身為妾室,首當其衝是照顧好夫君的起居。你的心,還是得多用在皇上身上。左右你還年輕。”
“皇后娘娘您也年輕著。”嚴一凌又要出言不遜了。“大皇子去了那麼多年,您也未曾再添個孩子。是不是和臣妾一樣,都覺得這孩子是唯一一個,哪怕生的再多,也不是他們了。”
眉心一動,隨即是笑。沈音苒掩飾了情緒,從容點頭。“你說的沒錯。以後的如何能取代得了從前的。何況本宮福薄,或許很難再有個自己的孩子了。現在只盼著徐貴嬪能順利的誕下麟兒,千萬不要和樺嬪一樣。”
這是她在警告自己麼?
嚴一凌溫潤的笑了。別的不敢說,徐天心足智多謀,又一身武藝,她恨毒了皇后。
你要是有本事,就儘管去捅這個馬蜂窩!嚴一凌心裡這麼想,巴不得看皇后被蟄的滿頭包,抱頭逃竄的狼狽相呢。
“對了皇后娘娘,臣妾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麼?”沈音苒有點莫名的看著她。
“在積福堂的那一晚,臣妾記得在內堂誦經的時候,春妮和春迎都曾有過奇怪的舉動。”嚴一凌皺著眉:“當時臣妾很害怕,內堂的光線又弱。臣妾清楚的看見其中一個跑開過一段時間。說不定正是偷了什麼東西,要送到小太監手裡變賣。還請皇后娘娘替臣妾查一查。”
“哦,你當時怎麼不說?”沈音苒略微好奇。“若是當時查問,或許能捉住實證。”
“當時什麼都沒有發生,臣妾又被驚嚇六神無主。只當是那丫頭開小差。”嚴一凌仔細想了想:“臣妾身邊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被自己的奴婢冤枉誣陷,當真是丟盡了臉面。臣妾斗膽,在傷未痊癒之前,先交託皇后娘娘替臣妾主理。待臣妾恢復,一定自己來偵辦。”
如果說之前的話,不過是兩個人暗中交鋒。那現在,嚴一凌打算將她對皇后的懷疑搬到檯面上。
“臣妾很好奇,這兩個丫頭到底是什麼來歷。在伊湄宮伺候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