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為什麼會優先考慮用這隻受傷的手去求救,去握住身邊的人以求站穩?”嚴一凌不是要她回答,而是講給皇上聽。
“正常的人,正常的身體反應,都不該是這樣做。且我剛發i說了,那麼多人站在您身邊,您不去扶。近月樓的樓梯間還有扶手,您也沒有錯開身邊的人去扶,而偏偏是一把扯住徐貴嬪,將她壓倒在地,抱著一起滾了下去。”
奉臨皺了皺眉,卻聽見身旁的徐天心哽噎一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退一萬步來說。臣妾就當您是一時情急,抓住了不該抓的人。可是倒地的一瞬間,您馬上就暈過去了?就沒看見被您壓倒的人是誰?以至於醒來之後,還渾然不覺此事。就算您看不見徐貴嬪的臉,也總能瞧見衣裳的顏色吧?臣妾記得昨晚沒有人穿著和徐貴嬪同樣的衣裳,且數百盞宮燈,將近月樓點亮猶如白天一樣,您有什麼理由看不清?”
沈音苒低下頭,淚水順著她的眼眶往下落:“嚴貴妃,若是本宮知道身後有徐貴嬪,本宮寧可用身軀擋住刺客的飛鏢死在當場,也絕不會為了躲避而連累她和她的孩子。”木諷圍技。
“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徐天心冷冰冰的語調透著內心的不滿。“是不是皇后娘娘,也只有您自己心裡清楚。”
“未必。”嚴一凌覺得徐天心這句話說的不對。“不是隻有皇后心裡才清楚,實際上,咱們都清楚。”
稍作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