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泛起一層醉人的緋紅色,當趙甲第把她的牛仔褲扯下丟出去,背對著他的她不知道是喘氣還是哽咽,趙甲第突然將她整個人拎起來,拉扯著她下床,來到窗前,推開窗簾,把她抵在落地窗上,兩個人身體緊密無縫地契合在一起,而她的胸部被玻璃壓得愈發迷人,那真是一具超乎想像的胴體,趙甲第咬著她耳朵,低沉說道我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你老公肯定沒讓你嘗過吧,是不是很新鮮很刺激?你睜開眼睛看看玻璃上你的臉,你會發現你很喜歡這種出軌,喜歡被一個男人玩弄,被他騎在你身上,讓你欲仙欲死。趙甲第勢不可擋地長驅直入,很順暢,那是一種只有少婦才能煲湯一樣細細熬燉出來的溫暖,就像陷入了一片美妙的仙境,身心都是如此,趙甲第回到曹妃甸後,呈現出來的都是一如既往積極的陽光的一面,此刻,在上海沉澱出來的陰暗,楊青帝給他的無形壓力,面癱男楊策的,甚至女王蔡姨帶來的挫敗感,一股腦匯集,一下子爆發出來,讓趙甲第一隻手環住成熟如水蜜桃的女人纖細小腰,一隻手不是握,而是近乎攥緊她並不豐滿碩大的小巧乳房,她壓抑著抽泣聲,終於在趙甲第的肆虐中,情緒如洪水決堤一般,撐在落地窗的雙手反過來環住趙甲第的腰。
他們回到床上,她由被動轉為主動,騎在趙甲第身上,聽著趙甲第挑釁和挑逗的汙穢言語,腦袋後仰,一頭摘掉簪子後散開的青絲隨著雙方動作的頻率甩動,她雙手握著趙甲第覆在她雙峰上的手,不知道是想扯開,還是希望趙甲第更加用力。這是一個癲狂的夜晚,她不知疲倦一般索要無度,最後一次,兩個人在觀音坐蓮這個姿勢中雙雙攀上情慾的巔峰,墜落,死死擁抱在一起。那一刻,她終於放聲哭出來,不知道痛苦還是幸福。
「說吧,怎麼得到我號碼的。」趙甲第靠著床頭抽菸。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憎惡煙味,但沒有出聲,保持沉默,用被單裹住身體,背對趙甲第。
「說。」趙甲第伸出手把她搬過來,握住她早就被抓紅的胸脯,的確不大,但胸型很好。少婦能保持這樣的胸部和身材,簡直是奇蹟。
「這不重要。」她盯著趙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說過,我不會總做小姐的,過了今天,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用一點錢玩了我,不用擔心任何後遺症,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回去就忘了。」
「被狗咬?」趙甲第不屑道,加重手上的力道,「被狗咬你能這麼不知廉恥地配合我?真不愧是少婦人妻,小蠻腰搖起來太嫻熟了,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嚷著自己是婊子不如的東西。」
她臉一紅,瞪著趙甲第,竟有種不可侵犯的凜冽氣勢。
「別瞪了,沒用,這還在床上呢,信不信我再讓你不知廉恥一回?」趙甲第一臉輕蔑,「得,你不說就不說,天亮了咱們就一拍兩散,你差不多達成目的了,給你老公戴了頂大大的綠帽子,我也爽夠了。」
「你說話跟發簡訊一樣低俗。」她恨恨道,裹著被單坐起來,跟趙甲第要了一根煙,卻嗆得不行。
「不低俗能讓你犯賤一樣跑唐山來跟我外遇?你也就是個變態的被虐狂,我看你肯定做高雅貴婦做瘋做傻了,要不然沒這麼不要命。」趙甲第冷笑道。
「喂,我是貴婦是婊子關你什麼事,你愛怎麼詆毀我就怎麼詆毀,我裝作聽不見。」她笑道。
「我賤貨也見過一些,不過人家腦筋好歹還算正常。像你這麼賤的,頭一個。」趙甲第不客氣道。
「謝謝誇獎,這話我愛聽。」她很高興道,只要一笑起來,她就有一股內媚的誘惑。由不容褻瀆的優雅少婦變成看似可以人盡可夫的美艷蕩婦。
「你天下無敵了,我遭不住。」趙甲第認輸道。
「餵。」她喊了一聲。
趙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