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韓音她們說不定什麼時候找我談出黑板報的事情,要是給她們聞到了煙味可就大事不好了。)
紅色寶島(30)
我們喝著酒,就聽盧進和汪志勇夾七夾八地說起老街的一些事情。看樣子他們對老街的變化都瞭如指掌。
那時侯老街有一個老大叫高博。我重新回到老街開音像店的時候高博已經在牢裡坐了兩年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時侯盧進和鐵腦殼就經常地和高博他們混在一起了。
那時侯的老街,除了正在新建的百貨大樓和新一中之外,最熱鬧的地方恐怕就是老街車站和菜市場了。
車站自不必說,向來都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而菜市場,也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
高博和他那一幫小兄弟們,就生活在這兩個地方。
我想當時最流行的兩種騙術大約是玩花牌和轉鉛筆!我重回老街開音像店的時候就有幸被高博的得意弟子陳述言傳身教過。以至於後來在寶島上表演這兩項小玩意的時候深得tinayou和其他美女的讚賞和青眼有加,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貓子盧進和鐵腦殼汪志勇退學的另一個原因是打架。
那時候一班有一個厲害的哥們叫蔣中武,蔣中武那個時候就差不多有一米八了,而且肥肥的看起來很霸道。我那時候比盧進還要高一點,盧進也就是一米七的樣子,但盧進樣子倒是長的蠻兇狠的,大鼻子,小眼睛,一頭亂亂的頭髮,兩邊的顴骨有一些突出,後來我們看了一些香港的錄影後發現盧進有一些象那個經常演壞蛋的大傻成奎安,可惜那時大家都已經叫他貓子了,不然大家叫他大傻可能要更加貼切一點。不知道怎麼回事盧進和蔣中武兩人就是不合路!
若論單打獨鬥,盧進還有可能不是蔣中武的對手。這也是盧進在我們學生時代一直耿耿於懷的另一件事。
我們高二年級有兩個老大,確切的說是三個,那另一個就是我。但由於我媽媽的原因我一直都不承認這一點。
在我們年級三個班的教室門口有兩個水泥的乒乓球檯,去過農村和郊縣學校的人都知道,那些學校的操場上一般都有這種水泥的乒乓球檯子。後來我回去的時候路過二中的操場時看了一下,那種水泥的乒乓球檯已經沒有了。每到下課的時候,一些球癮特別大的同學便要揮拍打上幾個來回。有時候一些女生也到男生這邊來參加,非常的熱鬧。高二年級嘛,壓力都還不是很大,所以這樣一來就顯得有些僧多粥少了。
我們那時候流行的一種玩法是考試打球。
每次打乒乓球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打得好的成為莊家,其他的同學就到莊家這裡來考試!說起考試,其實就是一個球定生死,這個球由閒家開球,若贏了為考試過關,然後就可以和莊家打上三到六個球,誰先到六誰就下來,淨輸三蛋也要下。勝的一方又自然為莊家了。因此如果球技一般而且運氣不好的話就只能打上一個球。所以同時這裡面便有一個舞弊行為的機會不可避免。比如說我打得好一些就能控制局面,如果你是和我關係好的話我就可以放你過關考上來然後把你打下去。如果你我關係又不好你球技又不怎樣的話,也許你一節課間或是一箇中午也打不了幾個球。
矛盾就出現在這裡了!
陳述和陳豔紅分別是校乒乓球隊的男女前三名,我們幾個雖然說是打不過他們,但總是還能鬥上幾個來回。但蔣中武和盧進的球技卻是很一般,所以蔣中武便常常只有在旁邊直瞪眼的份。再加之兩陳是我們班的,和盧進的關係自然就不用說了,因此蔣中武和盧進的關係便一來二去的更加緊張了。
幾乎每天下課的時候我們都會去打乒乓球,男生一個臺,女生一個臺。有一些打得好的女生如陳豔紅、江琳琳也跑過來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