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雋突然上前一步,將她摟進懷中。“別哭。”他不擅安慰女人,聲音冷硬無比。
何菱無法接受魏雋的懷抱,她急急推開他。“別這樣——”僵直著身子迅速退回房內,她恐懼的反應讓魏雋傲然的男性自尊受了重傷。
她無法接受焉日烈以外男人的懷抱——在被魏雋擁住的瞬間,何菱強烈感覺到那種排山倒海而來的驚人懼怕感。
“為什麼不能是我來安慰你?”
她為何老是拒絕他?還拒絕得如此徹底?!
“魏雋,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何況我真的……無法愛上你。”她又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原來……她以前對焉日烈所產生的疏離和慌亂感,只能稱得上是輕微的不適應;直到現在面對魏雋,她才明白什麼叫做極度的恐慌。
她無法接受他太過於靠近的距離。
何菱沒想到自己在被焉日烈欺騙而心碎之後,還是想著他的懷抱、他的體溫……
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拒絕得如此無情而徹底?!
魏雋高傲的神情蒙上一層可怕的陰霾。像他這樣一個高高在上、有權有勢的天之驕子,豈能忍受一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給他這樣的侮辱?!
“何菱,你『絕、對』會後悔你今天說過的這些話。”他狠冽地撂下話,然後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後悔?!
何菱無助柔弱的臉龐,並沒有因為他那充滿威脅性的話語而流露出害怕的情緒,她現在內心只有感到後悔,後悔她對焉日烈付出的愛……
“魏先生,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她看見了魏雋在離去之前,眼中閃動的報復念頭。
憑他的能耐,他只要一個小動作,就可以讓她在珠寶設計界混不下去!
魏雋高大威猛的身軀消失在房門口,但他還是聽見了何菱不在乎的話,嘴角揚起冷冷的狠笑。
他相信——她會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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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要找一個人是這樣的難。
焉日烈一天一夜未眠,像瘋子一樣在臺北市亂竄,就為了要尋找何菱。
這期間,他還透過珠寶公司詢問何菱的下落;他相信何菱既然答應要出席晚宴,就不會違背允諾地跑回花蓮。
可是珠寶公司的人給他的答案,卻是未經何菱同意,不得洩密。
顯然她不想見到他,而且還很明顯地躲著他。
一直郅今天早上,焉日烈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只好找上昔日關係親密的前女友——殷潔。她負責珠寶公司的公關工作,一定知道何菱目前人在何處。
美豔動人的殷潔並不難打聽,因為她在社交圈的名氣不小,交遊又廣闊,因此只要向也是活躍於社交圈的朋友打聽,就可以得知她的下落。
一早被門鈴聲吵醒的殷潔,帶著睡意尚濃的傭懶風情前去開門。
門一開啟,殷潔就看見一臉不修邊幅、頹廢但英俊狂野依舊的焉日烈站在門外,她很快地掩去驚詫的情緒,姿態嬌媚地倚著門框。“烈~~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
焉日烈冷眼看著穿著性感薄紗睡衣的殷潔——
“我要知道何菱在哪裡?”薄紗下的胴體豐滿誘人,但焉日烈沒興趣多加打量。
“何菱?”見他連一句友好的寒暄和問候也沒有,劈頭就問起何菱,殷潔的女性自信嚴重受挫。“我不知道。”
端起冷媚的臉色,她轉身進入她的豪華公寓內,任由大門半敞著。
焉日烈隨後跟著進屋。
“你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