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餘的話我不說,到了地方各位要勤加練兵,等本王的軍令一到各位立刻舉兵進入帝京清君側!”何木平的語氣十分的堅決,形式已經越來越嚴峻,容不得何木平有絲毫的猶豫,現在也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是,王爺!”眾將齊齊站了起來顯得鏗鏘有力,鐵甲摩擦的鱗片之聲多少給了何木平一些安慰,兩個軍團距離帝京的路程騎兵只需要三天就可以趕到,而第一,第七禁衛軍團又是以騎兵為強的部隊。
張讓的府邸,四常侍聚集在張讓的府內,何木平的又一次逼宮已經將張讓等人逼上了絕路,魏賢更是被何木平當著眾朝臣的面狠狠的痛打了一番,張讓設計調走了何木平的三個軍團也未嘗沒有在重新動手的意思,留在帝京的第八和第十二禁衛軍團都是新組建的軍團沒有多少戰鬥力,而張讓留在帝京的卻是第三禁衛軍團,還有第十一軍團的一部,第三軍團乃是帝國的常勝軍團,戰鬥力在整個禁衛軍團都是首屈一指。
“張公公,我們是不是?”魏賢做了一個殺的手勢,眼睛之中兇光畢露,坐在上首的張讓並沒有說話,面sè平靜如水給一種成竹在胸的感覺。
魏賢,夏淮,郭齡,佟奎四人對看了一樣不知道張讓在想什麼,但是瞭解張讓脾氣的人都知道此刻不是打擾張讓的時候都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等待人張讓發話,魏賢的臉上盡是痛苦之sè,因為一句話得罪了何木平就被金吾衛當著眾朝臣的面暴打了一頓,這口氣魏賢是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
“魏賢,聽說金輪宗的人找你想要回他們當年的鎮派法寶金輪是嗎?”張讓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把正強忍著疼痛的魏賢嚇了一跳,冷汗直流,面sè蒼白一下定在了那裡完全忘記了疼痛,整個房間的溫度也瞬間降低了兩三度。
“別緊張,我只是想讓金輪宗的人替我做件事,如果做好了我甚至還有可能把他們當年鎮派聖獸金輪牤牛的訊息告訴他們。”張讓眯著眼看著魏賢卻把魏賢嚇了一跳,更讓四人驚訝的是張讓竟然還知道聖獸金輪牤牛的訊息,這頭金輪牤牛當年可是給帝國的征剿大軍造成了重大傷亡,後來還是平西王柳羽陵和平東王夏烈兩人出手將這頭聖獸擒住封印了起來,千年來從沒有知道它被封印在什麼地方,就連始皇帝也不知道,因為這頭牤牛已經瘋了,離了金輪宗的藥徹底的失去了控制力。
魏賢的臉上竟是驚訝之sè,張讓淡淡的看了一眼魏賢又看向了旁邊的夏淮道:“夏淮,找你的可是線刀門的人?聽說他們也在找他們的鎮派之寶無上線刀是嗎?告訴他們,替我做件事,線刀就會交給他們,還有他們被帝國繳獲的線刀的傳承的印信。”
“你們兩個也告訴你們各自的宗門,我需要他們替我做事,否則這些東西他們就永遠別想得到了。”張讓淡淡的掃了四人一眼,卻把這四人嚇的魂飛魄散,這些宗派找上他們的時候都是夜間秘密來訪,而且都是絕頂高手,不要說隱匿氣息了,就算是從你面前走過你也不一定能夠發現得了,即使這樣也被張讓知道了,張讓的羅網真的就像傳說中的一樣羅網,天羅地網嘛?
“公公,我們知道怎麼做了。”四人連忙跪在地上向張讓行禮,心臟全都跳到了嗓子眼,張讓既然知道這事,那麼他們在暗地裡做的事張讓已經全都知道了,四人的心中在回想著家中的每一個人,越想越覺得每一個人都不可靠,就連睡在他們旁邊的老婆都不可靠。
張讓淡淡的向眾人擺了擺手:“好了,你們都坐下吧,你們也只是負責傳達訊息,以後這種事情你們還是少做的好,帝國的剿殺令你們也都看到了,不要惹禍上身,否則我也保不了你們。”
“是,公公教訓的是,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四人連忙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張讓給他們的恐懼已經深入了他們的心底,他們甚至都沒有機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