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爛爛。
雲缺和尚見到秦牧又是一拳轟來,這一拳竟然打破了空氣,迸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音,拳頭帶著電光,好像雷霆一般,一拳轟來時,拳頭四周迸發出一團白色霧氣,圓坨坨的向四周散發。
“糟了……”
他心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硬接秦牧這一拳,果然下身的白短褲如他預料般的四分五裂,化作白蝴蝶飛舞,身上徹底清潔了。
雲缺和尚被那無匹的力量打得倒飛而去,這和尚畢竟還是修為渾厚,人在半空立刻轉身,讓自己面朝牆壁。
啪——
他面朝牆壁貼在牆裡,屁股露在外面。
“還好沒有背面貼牆……”雲缺和尚欣慰的想道,愉快的昏死過去。
秦牧抖了抖衣衫,震飛身上的塵土,這時背後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還帶著顫音:“秦兄弟……”
秦牧回頭,只見衛墉顫巍巍的從巷尾走過來,兩條腿還在發抖,揹著個劍匣。
“衛兄,怎麼了?”秦牧納悶道。
衛墉開啟劍匣,帶著哭腔顫聲道:“你倒行逆施,我要替天行道,與你切磋切磋,讓你知道天高地厚……這話太狠了,我不敢說的……”
秦牧哭笑不得,道:“衛兄,你想與我切磋?師兄弟間切磋是常有的事,更何況咱們是過命的交情?不如這樣,你我點到即止。”
衛墉這才放下心來,一口口飛劍出鞘,定了定神,道:“秦兄弟,你不要把我打得像那個和尚就行。”
他的劍開始纏繞,施展出延康國師所傳的繞劍術,自延康國師講劍以來,這段時間不少士子都在練習他所傳授的三招基礎劍式,顯然衛墉也有所心得。
太學院計程車子都不是笨人,多多少少都能領悟出一些奧妙,衛墉雖然胖了點,但是悟性和資質卻是不低,對著三招劍式的理解也是很深。
他家學深厚,本身的實力便很不弱,不屬於秦鈺,秦牧也是要看他的本事如何,因此沒有像暴打秦鈺那般直接痛下狠手,而是同樣以繞劍式與他交鋒。
兩人劍法相纏,各自變化,施展出各自參悟出的精妙劍術,不遠處計程車子見狀,顧不得身上的傷痛,紛紛注目,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的劍法上。
衛墉的劍法已經是極為了得,他出身自江陵衛家,衛家有一位大高人,就是當今的一品大員,衛國公。
衛國公乃是教主級的存在,戰功彪炳,曾經一戰滅人國,將北疆的天餘國滅掉,整個天餘國被納入延康版圖,因此被封為國公。
衛墉在衛家地位並不高,但自小刻苦用功,衛家的家學精深,他的本事在衛家的子弟中也是出類拔萃名列前茅。
而同樣的繞劍術,秦牧的劍法則變化更多,不僅僅是單純的劍術,同樣也有拳法的奧妙夾雜其中。
秦牧與他交手,倒像是師兄給師弟喂招,指點衛墉領悟劍法中的奧妙,待到衛墉領悟得差不多,便化作下一招。
過了不久,兩人交手三招,衛墉鬆了口氣,信心大增,笑道:“秦兄弟,你可以出全力了,我想看看我與你的差距還有多大!”
秦牧微微一笑,突然變招,劍法刺出同時,一招日照陽魂空中煉,轟得衛墉魂不守舍,連忙穩住心神。
秦牧反手又是一招天魔自在天印,衛墉頓時魂魄失守,被秦牧一劍放倒在地。
秦牧散去元氣,將他攙扶起來,笑道:“衛兄,得罪了。”
衛墉爬起身來,四下看去,只見士子居計程車子敗了半數,還有半數不敢上前,笑道:“相比其他人,我的境遇算是好的。對了,我適才聽人說你肩頭有破綻,為何明知道你有破綻,卻無法傷到你?”
“知道破綻是一回事,能破解是另一回事。”
秦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