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驚呆了,怎麼會是霍恩?他怎麼會來到B市?!
看清楚抓住她手臂的人是霍恩之後蘇素沒有再掙扎,她被霍恩拉著靠在他的懷裡。
“那天在拉斯維加斯,你不辭而別。”霍恩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看著她說:“當我醒來的時候,枕邊沒有你。”
醒來時枕邊沒有你什麼的聽起來怎麼這麼憂傷,蘇素總覺得他那個小眼神多麼幽怨,可是配著他那一米九的大高個兒卻一點都不違和。
“你怎麼突然出現在B市?”
蘇素問他:“你這是要將我帶去哪裡?”
“現在這麼晚了當然是去酒店。”
霍恩對她說:“我來追回我的逃妻,難道這不應該嗎?”
蘇素對於霍恩執意把她當作自己的妻子的想法實在是無可奈何,然而如果他的固執是一個錯,這麼錯誤的起源是在她那裡,是她開啟了他們兩個人追與逃的關係。
“這個手鐲是我從你那裡拿走的。”蘇素伸出手指著手腕上的手鐲對霍恩說:“我想把它還給你,可是想盡辦法都沒有辦法摘下來,你能幫我把它開啟嗎?”
“不,我不將它收回。”霍恩固執地搖搖頭:“這是一個徽標,當你把它帶到手上的時候它就已經屬於你了,送予你的東西我不會拿回,而且這隻手環有一個機關,當帶上之後會自動收緊,你自己是取不下來的。”
“這怎麼辦?”蘇素有些著急,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不就一輩子都無法摘下這隻手鐲?
“這是我予以你的徽記,無人能夠將它去除。”
霍恩用一種懇切認真的語氣對她說:“我相信你是安拉賜予我的禮物,我命中所註定的那一個人,我來尋找你,帶你回家。”
“所以你跟隨我到了拉斯維加斯,又到了B市?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行蹤的?”
蘇素可以肯定在霍恩的性格里有一種因素讓他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讓他覺得所有人都應該順應他,他真是瘋狂而又固執。
“我有自己的眼線。”霍恩對她說。
蘇素心裡升起了一種無奈感,她想起了那時候在拉斯維加斯他帶著很多士兵闖進那間地下室,她感覺他在她的周圍撒下了一張網。
很快車子駛入了麗茲卡爾頓酒店,霍恩拉著蘇素帶她道了樓頂的總統套房,他們進了房間之後霍恩就取了睡衣去洗澡,蘇素看他顯然是疲憊的樣子。
他為什麼就如此固執,一定要找到她?
他說他相信她是他命中註定的那個人,這樣徹底的宿命論,而這世上真的有宿命嗎?
真的有一股力量在牽引著我們,帶我們到宿命所歸的地方嗎?
霍恩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微微打著卷的棕色頭髮上還帶著水珠,他的身材很漂亮,又高又挺拔,寬肩窄臀,帶著強大的力量感,卻又不會過分誇張,實在是堪比時裝雜誌上的模特,卻又帶著獨特的優雅。
“去洗澡吧,然後我們休息。”
“一起……休息?”蘇素有些無語地眨了眨眼睛。
“當然是一起休息!”霍恩從行李箱裡取出了一將長袍款深紫色的睡衣拿給她,一切都在他的考慮之中的樣子,然後自己躺進了被子裡,並且空出了大床的另一半留給她。
他們之間真的親密到了這種程度嗎?為什麼在他的眼裡一切都那樣理所當然!
蘇素嘆了一口氣,拿著那件深紫色的睡衣走進了浴室,在花灑之下她一邊衝著熱水,一邊試圖將混亂的思緒理清楚,一切都如同是一場夢一樣,從家鄉到設計學院,從瑞麗到迪拜,她的腳步越走遠,而冥冥之中牽引著她的究竟是什麼?
蘇素關掉了淋浴花灑,用毛巾擦乾淨,然後穿上那件深紫色的睡袍,料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