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師都是侯家請來的外姓符籙師,侯家自己培養的符籙師都呆在原地沒有動。他們一個個都眼觀鼻、鼻觀心,安靜的很。
侯躍立滿意地看了看沒走的符籙師,然後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侯興隆,態度相當的客氣,說道:“興隆,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侯興隆有些矜持地點了點頭,他說道:“凡是留下來的道友應該都是願意參加測試的,那我就不浪費大家寶貴的時間了,現在就開始請各位道友一一上前繪製測試符。嗯,為了公平起見,咱們用抓鬮的方式來決定各位繪製的先後順序。”
站在一旁的侯躍立揮了揮手,一個侯家的子弟抱著一個紅色箱子走了上來,這箱子上面繪製著不少隔絕神識探測的符文。
“請各位道友上來抓鬮吧。”侯興隆說道。
於是,李文駿等人一一的上前抓鬮,侯家的符籙師也都沒有例外,也都抓了鬮。刨除掉走火入魔和自行離去的符籙師,還剩下二十一名符籙師,李文駿抓的鬮是第十九號,基本上是在最後了,這樣的結果,他還是頗為滿意的。
李文駿沒有師傅,不過他在符籙之道上還是算經過系統學習的,他殺的最早的幾名修仙者中,就有符籙師,從他們那裡,他得到了制符之道的入門知識和技術,掌握了制符的技能,之後,他更是在假陵寢中得到了菊珠真人的傳承,從中獲得了非常系統的符、丹、器、陣等各方面的知識。
丹、器、陣等,他一直沒有時間研究,但是符籙之道一直是他非常重視的環節,在這方面的修煉從來沒有停止過。
菊珠真人生前乃是元嬰真人,他的制符水準是相當高的,可以繪製十品的符籙,不過再往上就不行了,菊珠真人也沒有這方面的傳承給李文駿遺留下來。然而即便是十品符籙,在整個大範疇的陽山修仙界來講,那也是絕對頂尖的制符水平了。
李文駿目前只能繪製八品符籙,但是他在符籙之道上的見識卻是十品級別的,他在第一眼看到侯家拿出來的所謂測試符的時候,就覺得這張符很有問題。具體是什麼問題,他一時半會卻說不清楚,正好可以利用前面十八位符籙師上前測試的時候,好好的旁觀、揣摩一番。
第一位上前的符籙師乃是侯家自己的符籙師,他走到符桌前,抓起了符桌上放著的符筆後,閉上眼睛略微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募然張開眼,符筆蘸墨,筆走龍蛇,在已經攤好的符紙上畫了起來。
這人幾乎是一氣呵成,畫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便畫了一張和測試符一模一樣的測試符出來。他放下了符筆,然後朝著侯興隆一拱手,便退了回去。
侯興隆點了點頭,淡淡地吐出一個字:“過。”
李文駿微微地蹙起了眉頭,他總是覺得剛才那侯家的符籙師畫符的時候,有那麼點問題。
第二個符籙師上場了,他已經是侯家自己的符籙師,和前面那位一樣,他也順利地透過了測試。
第三位符籙師竟然也是侯家自己的符籙師,等到他也順利透過測試的時候,李文駿總算是想到了一個讓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按照侯世闖的說法,侯家這次是接了一個大訂單,侯家人手不夠,故而才需要向外姓符籙師求援。按照常理說侯家對自家的符籙師應該非常瞭解,況且又是給侯家做事,根本沒有必要畫蛇添足也讓自家的符籙師參加這次的測試。
侯家絕對不可能僅僅是為了透過這件事向外界展現一下他們侯家的實力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李文駿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暫時先把這件事放一放,他來侯家是為了賺取足夠他修煉的晶石,可不是來做提刑官破案的。
這時候,第四位符籙師走到了符桌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符桌上擺放的符筆、符紙、符墨推到了符桌的一角,然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