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跟著我。”
容琛又是已經,心道這小女孩反應真快,話音落,就見她轉身,自顧自的朝前走。
那張沒有任何笑容的小臉,與現在自己看到的出落得絕世風華的人兒,乃是同一人。
“在想什麼?”清冷聲音響在耳畔,容琛回神,瞧著面前放大的俏臉,微微一笑:“沒什麼,看這跡象,這雪會變大,應該能持續一陣子,估計明日起來,就有很厚的積雪了。”
雪歌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院中的花草樹木皆被銀白籠罩其中,不由得有些開心:“若是積起來就能堆雪人了。”
“公主說得對,以前在王宮的時候,每年下雪都會堆一個雪人,鏡月溫度低,好多天都不會化。”青寶突然跑近,興奮的出聲,頭髮有些微亂,顯然玩兒得有些瘋了。
流雲一直站在容琛身旁,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情,彷彿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熱衷。雪歌瞧著青寶手上的玉鐲,不動聲色的露出一個笑,看向流雲,後者感受到她的目光,轉頭看來,聽得雪歌開口道:“流雲,咱們對打一場如何?”
聽見這話,容琛神色淡淡,青寶則是一愣,隨後立即笑了開來:“好啊,好啊,估計公主會遇到對手哦。”
雪歌的刀法登峰造極,總是能輕易的壓制他人,除了與月慕寒交手能精彩些,其他時候她都不用使出全力,這讓青寶很少能看到雪歌盡力而為時的姿態。此時聽見雪歌要與流雲交鋒,自然是樂得看熱鬧。一個是她心中最敬佩的人,刀法無人能及,另一個,則是向來神秘的流雲,猶如鬼魅般的人物。
流雲看向容琛,後者點點頭。得到允許,流雲這才應下:“王妃既然有此興致,屬下自當奉陪。”
青寶立即跑進房中,將雪歌的刀取出來,而流雲也已將自己的劍握在手中。
走下石階,來到院子中央,寬敞的院落四處都是積雪,踩在其上有些微滑,雪歌眼含笑意,血月出鞘,在風雪之中顯得森寒無比。
“我會全力以赴的哦。”雪歌說了一句,然後抬起右手,冰冷的刀刃泛著寒光,流雲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心中卻是重視無比,渾身都警惕起來。他沒有與雪歌交過手,但不代表他不清楚雪歌的能力,一個真正的高手,從很多細節就能看出來。
雪歌剛到王府不久,與陸明軒交過手,那一次,他便知道,這個王妃絕對不簡單。
看著流雲眼中凝聚的光芒,雪歌很是滿意,她手癢得很,很想找一個能讓自己全力以赴的人切磋一下,自從離開安江城,便與月慕寒分開,處在東南皇都,礙著身份原因,遇到危險立即就有人保護起來,根本無需她親自動手。這樣一來,她幾乎已經快半年沒有碰過血月,竟有幾分生疏。
一片雪歌從雪歌眼前飄落,下一秒,雪歌動了,白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朝流雲而去,速度之快,令青寶咋舌,果然像主子說的那樣,絲毫不會留力啊。
看來,雪歌也很重視呢。
明面上看去是使用長劍的人容易佔優勢,但實際上,長劍既有優勢,亦有劣勢。長劍攻擊範圍更廣,攻防互重,但若是想要將這種優勢延續,就必然不能讓對方近身,否則被敵人近身,優勢瞬間轉化為劣勢。而雪歌的攻擊快很準,每一招都是朝著命脈而去。
“王爺覺得這場勝負如何?”青寶站在容琛左側,目不轉睛的盯著院中兩人,開口問道。
容琛搖搖頭:“不知。”
這種情況下,確實難以看出最後的結果。如容琛說的那樣,風雪逐漸大了起來,寒風凜冽,青寶快速的跑進屋內,拿了絨毯出來,將容琛的雙腿嚴實的捂了起來:“王爺這傷才剛剛恢復一些,不能受了寒。”
“寶丫頭之前不是說學了煮茶的手藝麼,何時給我試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