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戀耐�玻�既麼蠡銼兩嫋訟遙�亢斂桓曳潘桑�庀綠�德砩暇鴕�執錟康牡兀�揮腥瞬桓噝說摹�
“不過今日晚上還得小心謹慎!”火長馮侖又交待道,眾人無不俯首聽命,在自己的崗位上盡心盡責。
林純鴻現在已經能幫著操帆手操帆了,雖說幾日的學習只學到了皮毛,與精熟還有相當的距離,但馬馬虎虎充當下手已經足夠了。
其中一個操帆手綽號叫蜈蚣,這個綽號來源於他的技能,說他操帆技能高,猶如蜈蚣一樣有那麼多手。蜈蚣待人和氣,雖是閩地人,絲毫沒有看不起來自湖廣的林純鴻。兩人早已熟悉,蜈蚣打趣林純鴻道:“林三,看你細皮嫩肉的,生活應該過得不錯,為何到這波濤洶湧的海上來謀生活?”
這話讓林純鴻很難回答,難道直接告訴他自己是被綁架來的?林純鴻笑道:“家鄉混不下去了,就出海了,我向往大海。”
“呵呵,出海的說的好聽些就是膽大,說的不好聽些就是亡命之徒!要我說啊,出海的都是響噹噹的漢子!與海鬥,其樂無窮!”
這話得到了林純鴻的共鳴,心裡不由得冒出沖天的豪氣,恨不得以後就幹那航海的營生,大笑道:“蜈蚣大哥的話算說到小弟心裡去了,小弟也願意一輩子出海,幹那男子漢該乾的事情!”
但這話也就是一時激動說說,林純鴻知道,中國地大物博,目前顯得稚嫩的海上獨立勢力根本無法和中央政府對抗。當中央**時,還有一絲機會混的風生水起的。但當中央政府強大時,航海家們便成了那幫官紳功勞簿上的祭品。除非和宋代一樣,中央政府支援航海。
“要在海上混得好,得跟對人,現在啊,南洋那邊是紅毛鬼,廣東那邊是劉香,而我們則掌握著東洋……”
蜈蚣又滔滔不絕的說起海上的形勢,讓林純鴻受益匪淺。
一夜無事,船隊已經抵達馬尼拉灣口,再過半日,便抵達港口。水手們紛紛站在甲板上,眺望著遠方的陸地,發出一陣陣的歡呼。突然手持單筒望遠鏡的值哨一聲驚呼:“前方有三艘船!”水手聽到呼聲,不待火長吩咐,紛紛各就其位,緊張的看著高高的值哨。
“是三隻戰船,西洋的船隻!”值哨的話讓水手心中一涼,林純鴻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站在蜈蚣旁邊,隨時準備協助蜈蚣。而護衛隊則刀劍出鞘,嚴陣以待。
“打旗語,通知後面的船隻!”馮侖一點也不緊張,不緊不慢的下達著命令。只見一人手持兩面紅旗,揮舞了一通,通知後面的兩隻商船。
前面的船隻來得很快,現在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確是三桅的戰船,掛著軟帆,向商船衝來。
“左舵二指!”馮侖的命令得到了立即執行,只見船向左邊拐去,在海面上劃出一道圓弧。馮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隨時將船身與戰船的航向保持九十度的夾角,防止戰船的炮擊。雖然不清楚戰船的意圖,但必要的防護必須要做。
三艘戰船也轉了個彎,力圖將船舷朝向商船,其劫掠的意圖昭然若揭。經驗豐富的水手大為緊張,在完成火長指令的同時,死死的盯著戰船。
“右舵一指!”馮侖大聲的吼叫道。商船與戰船玩起了貓和老鼠的遊戲,只可惜這個遊戲事關生死。
但商船的轉向和航速如何趕得上戰船?終於,一艘戰船找到了機會,隨著轟隆隆的巨響,炮彈向商船飛來。林純鴻只覺得自己腿腳一軟,差點趔趄。在陸地上,他面對敵人的刀槍沒有一絲的恐懼,但在隆隆的炮火下,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是什麼死法,心裡就緊張不已。
沒想到蜈蚣還有心思開玩笑:“果然是沒出過海,以後就習慣啦!不過得挺過這一關,有命玩下一次!我當初……”
蜈蚣的話還未說完,臉色就變了,遙遙飛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