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甩下。”
林純鴻上前揭開絲被,在周鳳白嫩光滑的大腿根部捏了捏,笑道:“你倒是精明,將我的行程摸得一清二楚。只是,眼睛老是盯著我,為何不多盯盯自己?”
周鳳不解,問道:“盯自己?我又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了?”
林純鴻嘻嘻笑著不說話,只管寬衣解帶,縱躍上床,一把將周鳳按倒在床上。周鳳嚇了一大跳,用腿踢了踢林純鴻,道:“快說,什麼叫我不盯著自己?”
林純鴻將周鳳緊摟著,享受著她軟軟光滑的身軀,道:“跟我一起去武昌,願意不?”
周鳳吃了一驚,問道:“山西有變故?”
“能有什麼變故?現在山西宜靜不宜動,你是荊州主母,身份可不一般,要是冒冒失失跑到山西,讓有關人做一些莫名的猜想,那就大事不妙了。”
周鳳聽到“主母”二字,心頭竊喜,卻又猜不透現在山西為何宜靜不宜動,也懶得去管,只是蹙著眉頭說道:“山西之行,籌劃已久,這次放棄了,不知道又要拖到什麼時候。”
林純鴻打了個哈欠,模模糊糊地說道:“區區毛紡工坊,晚點就晚點吧,影響不了大局,解決了安慶之事,那時候才是真正的天高任鳥飛……”
周鳳埋怨道:“你們男人,不知每天想些什麼,什麼話都遮遮掩掩的,說一半留一半,讓人摸不著頭腦。都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不更爽快些?”
周鳳的話說完半天。林純鴻卻一直沒反應,轉頭一看,卻發現林純鴻雙眼緊閉,已經進入了夢鄉。周鳳嘆了口氣,幫林純鴻壓了壓被子。然後緊緊地蜷在林純鴻懷裡,就如一隻聽話的貓兒一般。
不說林純鴻將中原行營交付與林純義和陸世明後,旋即南下武昌,且說史可法在三十二門重炮運抵安慶後,集中全部人力物力加緊構築炮臺。
在鄭芝龍的全力支援下,炮臺構築的速度非常快,僅餘半月,就可以完工。
安慶三面皆水,西面為石門湖,南面為長江,東面為白澤湖,唯有北面集賢關一隅通潛山和桐城。因此,為防範敵人從陸路進攻安慶,集賢關乃必守之關隘。
又有樅陽為安慶咽喉,若樅陽在手,糧草和輜重可以方便地經樅陽進入內湖,接濟城防。
史可法手中可以動用的兵力只有五千多人,連安慶的城牆都難以站滿,更別談集賢關與樅陽了。史可法憂心如焚,忍不住對堵胤錫說道:
“霹靂軍六千餘眾,所部均攜帶火槍,若成陣列,其攻擊力非弓弩可比。而且,軍中至少有霹靂炮五十餘門,若全力發射,一刻鐘可發射炮彈四五千發。集賢關與安慶城牆皆難以抵擋,如之奈何?”
堵胤錫聽了,心中暗喜,史可法雖機變不足、缺少政治手腕,但難得他熟悉軍務、非常務實,算得上一個合格的統帥。堵胤錫回道:“胤錫曾聽聞,荊州軍中開花彈發射之後,凌空爆炸,碎物四飛,方圓兩丈內,絕無生理,因此,當荊州軍發射炮彈時,除了躲避,別無他法。可令軍中四處挖掘洞穴,炮擊時,兵丁可入洞穴躲避,傷亡要少得多。”
史可法疑惑道:“如此一來,集賢關的關牆或者安慶的城牆,豈不是白白放棄了?”
堵胤錫道:“大人,這是沒法子的事情。霹靂軍利於遠戰,一旦靠近,火槍雖帶刺刀,卻絕非長槍、大刀之敵,因此,放棄城牆也有誘敵深入之意。”
史可法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俄而,復又擔憂道:“五千兵力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