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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會的功夫,王寶坤已急得是汗流浹背。只此時只能當即立斷踏上馬車,大聲命道:“快,去丞相府。”王寶坤想到了丞相府裡有兩個高明的大夫,而王丞相怎麼說也是畢成功的父親,此時最好的結果就是那兩個大夫能有辦法解了這毒。
王寶坤心亂如麻,卻突然覺得四周一片寂靜,空氣中也有著異樣的氣息在流動。有那麼瞬間,王寶坤只覺呼吸一窒,似乎有一種冰冷的氣息突然鑽進了肌膚裡,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王寶坤這才意識到馬車不知何時居然停了下來。
“出來,爺有話交代。”冷森森的聲音如同從那幽寒的地底鑽出來似的,夾雜著說不出的寒意。王寶坤的頭腦突然變得一片空白,是誰敢如此大膽在這大戎城攔下皇宮專用的馬車?是沒看到這馬車上御用的標誌,還是故意為之。
“出來吧,再遲你的主子可就丟了性命。”冷森森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王寶坤終於恢復了神智,慢慢地走出了馬車,趕車的馬伕僵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一瞧便知是被點了穴位。而不遠處,兩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正森然立在那裡,冷冰冰地盯著王寶坤。王寶坤也曾經歷過無數次的險境,也親眼見過無數次的生死廝殺,可那些兇險比起眼前這兩個黑衣人所給的震撼卻輕了許多。只因那兩個黑衣人只是立在那裡,可他們身上的殺氣卻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你們是誰?爺我是太僕寺卿王寶坤,是不是你們弄錯了什麼事情?”王寶坤強裝著鎮定,可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其內心的膽怯。
“不要叫,爺我讓你下馬車只是要交代你幾件事情。你仔細聽,聽完爺還要回去覆命,如果聽不清爺我不負責講第二遍”。黑衣人語氣未因王寶坤的身份有任何的轉變,反而多了一份輕蔑,這樣倒使王寶坤鎮靜下來。
黑衣人接著說道:“第一,不要妄想去找什麼解藥,因為此毒唯一的解藥便是男人。而你家主子若不能在此時間內與男人歡好,再過一柱香的時間必會毒發身亡。;第二,你家主子身上的毒只有你能解,換了別的男人你家主子一樣會毒發身亡,因為你家主子所中的不僅僅是*,而是我家主人特意為你們設計的春蠱;第三,這種毒就下在了你王大人的衣服上,現在爺要帶走你的衣服,留下你陷害畢大人的證據。”
王寶坤幾乎被那黑衣人所言驚傻了,在另一黑衣人上前脫其身上的外衣時也只是小小的掙扎了幾焉下,當然不是王寶坤不想掙扎,只是那黑衣人一個動作便讓王寶坤動彈不得。待那衣服落到了那黑衣人手中之時,另一個黑衣人才接著道:“你王大人利用*對畢大人下手,這便是真憑實據。作為罪魁禍首,你是讓那畢大人死後再被問罪,還是回去救你家主子。你自己選擇吧!不過我家主子說了,只要此事你乖乖地配合,主子可以不計較你前面所做之事。”
話音一落,兩名黑衣人便突然消失在眼前。若不是身上少了衣服,若不是那被點了穴的馬車伕還僵立在眼前,王寶坤幾乎懷疑剛才一切皆是夢境。只是思及他們所說的話突然渾身顫抖,乖乖配合,還是等主子死後再行問罪,只有還有一柱香的時間了……王寶坤想不下去了,突然轉身向著來時的路奔了回去。
幸虧此處與畢成功的府邸相隔不遠。急切地拍開那緊閉的府門,不理會那施禮問候的看門人,不理會院內的奴才,王寶坤跑著直衝進剛才畢成功與自己呆過的房間。後面的侍衛緊張地互看著,接著嘀咕出可怕的猜疑:“王大人難道被搶劫了?要不怎麼衣衫不整。”
這些王寶坤都聽不見,王寶坤只知道一個事實,如果畢成功死了,自己也活不了!就憑他們手中拿著自己的衣服,就憑自己是最後送畢成功回府的人,他們一定會制自己於死地。而可怕的是剛才還在的畢成功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