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抓出幾道血痕,下手極其狠毒。
但是即便聶英紅再狠再兇,所有的人還是站在她這邊的,特別是在場的女人們,有的作為小三兒小四嚇得有些哆嗦,有的作為正宮娘娘卻忍不住為功夫女王加油打氣。
“餘達,今天這麼多證人,是你辜負了我,就別怪我不要你。離婚協議我會在一個周之內送到你手上的,當初我以為放棄事業便能和你白頭偕老,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女人說著,默默抬手揩了下眼角,拂袖離開。
鼻腔泛酸,一念看著那抹看似傲然的背影,嘆了口氣。
任何一個女人走到這一步都會心痛吧,看著當初的感情最終變質化成背叛。
“我出去透透氣。”
小聲和鬱之北說了句,一念大步朝外走去。
大廳外面有一面大鏡子,聶英紅站在鏡子面前,雙肩在抽動。
當年聶英紅嫁給徐達的時候轟動全城,連她的母親都覺得不值得,就算再愛一個男人也不用放棄事業去成全,需要用事業換取的愛情,並不是最好的。
先來看來,果然如此。
她以為聶英紅在哭,從手袋裡掏出紙來,悄然走上去,卻發現人家是在補妝。
聶英紅對她的出現並不意外,折身看她,眼尾笑意連連。
“聶老師。”
一念禮貌地打招呼。
“我認識你,以前是模特對吧?和夜少在一起過。”
“嗯。”她倒是沒想到這位退隱的前輩居然認識自己。
聶英紅望著她笑,“其實之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是你吧。”
“聶老師……”
一念錯愕,不敢看女人犀利的眼神兒。
“我知道是你,之前聽你說話就覺得是,現在更加確定。”
她嚥了咽口水,由衷佩服這女人的能力,但是如果知道是她從中搗鬼,為何不揭穿還事情鬧得這麼大?
她不解。
聶英紅失笑,將粉盒優雅地放入包包,“或許你的目標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但是正好符合我意,所以我便將計就計。”
“我不太明白聶老師的意思。”
“你明白的,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如若日後有幫得上的時候,我會幫助你。”
女人說完,優雅地走出了會所。
一念茫然,望著女人悠然的背影,哪裡還有剛才的悲慼樣兒,明明是得意。
對,是得意。
至於得意的原因,她也是之後才知道的。
*
一念重回的會場的時候,樂隊正彈奏著鋼琴曲,賓客正在跳舞。
鬱之北正在角落和人交談,看樣子是生意上的事情。
她聳聳肩,想離開。
“一念。”
葉牧又堵在她跟前。
這個男人還真是賊心不死。
“葉老師,我要離開了,請您讓一下。”
“陪我跳支舞我就讓你走。”葉牧挑唇。
一念蹙眉,怒瞪男人,“今天這麼多同行在,葉先生,你這樣強人所難恐怕不太好。”
“好不好我說了算,安一念,你不要忘了剛才抓/奸的戲碼是你一手搞出來的,要是我說出來,那個姓餘的恐怕是不會放過你。”
居然威脅她。
磨牙,深吸一口氣。
“葉先生,一支舞的時間,你說話可要算數。”
“當然,大丈夫一言九鼎。”
一念乾笑,你丫的才不是大丈夫,你丫的是小人,無恥小人。
她比較好奇徐達和白蓮花兩個人被鬱之北打發到什麼地方去了。
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