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飾,邇海一時沒認出他,現在到是想起來了,這個人正是與恆淵形影不離的那人。
面對邇海的滿臉疑問和不信,名悅淡然一笑:“我這就叫人過來侍候你洗臉,小公子多曰不曾好好吃飯了吧?我去看看廚房裡給你準備的早餐做好沒有。”說完,名悅就轉身離開了。
沒一會,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響起,邇海一楞,人已經進來了。
“公子!”小金紅放下手裡端的銅盆,幾乎是帶著哭嗆的撲了過來。
“金紅!你怎麼也在?”邇海又驚又喜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小侍女,他本以為恆淵劫走自己,定會殺了金紅和顏虎滅口,沒想到金紅還活著!
“公子!你還好吧?”小金紅從小和邇海在一起,情同姐妹(?)還以為經過一天顛簸,自家公子不定憔悴成什麼樣,如今一看反而比以前氣色好了很多,不由的放下心來。
她一邊擰了手巾為邇海擦臉擦手,一邊把她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他們沒難為你吧?”邇海擔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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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利落的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說:“還好。”
其實她一路顛簸,幾乎要吐死。
好不容易摸黑到了這裡,他們就直接點了她的|穴道單獨關到個屋子裡。
直到他們保證早上就帶她來看公子,她才答應不喊也不跑。
知道自己的小公子腿還不能動,金紅難過的眼淚就要掉出來。
邇海扯出一絲笑:“我現在又死不了,你還哭什麼。”
金紅擦擦眼睛,強笑著說:“恩,只要公子你好好的我就不哭。”
104
彬洲原本是小個地方,朝廷設在這裡的這個小驛站往年也就接待幾次被貶或進京敘職的過往小官小吏,每個人都是匆來匆往。
不過自從接待了一宿如曰中天的英王爺的隊伍,這裡忽然就熱鬧了起來。
英王爺的迎親隊伍早上剛走,落暮時分又一支大概十來號沒有番號的軍人忽然光臨。
驛站的守官張驛官連忙穿帶整齊出來迎接,剛小心翼翼的問他們是哪位將軍的部下?從何而來往何而去?
為首的一名彪悍的軍人就不耐煩的亮出一塊金牌,在張驛官眼前一晃就收了起來:“看清楚了!我們是皇家親兵,去執行秘密任務!所以就不要填寫驛卡了!”
大漢說完,又扔給張驛官兩錠銀子:“我們住一宿就離開,你給我安排個住處,送些吃的,喂好馬匹,就不要管我們了!”
張驛官接了銀子,立刻笑著讓手下衙役帶他們去後面的房間休息,又悄悄囑咐手下給他們安排的遠點,不要打擾了英王爺留下養病的那個蕭公子。
其實張驛官壓根就沒看清那金牌是什麼摸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兩錠銀子也是筆不小的外快。
名悅煮好藥,就叫金紅端過去給邇海,自己剛要跟過去,就聽驛站前院一陣嘈雜。
一隊人馬駐了進來。
名悅瞟了一眼,腦海中驟然響起一絲警覺。
他在禁軍大營走動,已經會從軍人的服飾佩劍上區分是哪個部分的。
可這些人,分明是故意在遮掩真實身份。
他面色平靜的移開視線,轉身離開。
而那些人似乎也沒注意他的存在,匆匆跟著驛站小吏進了遠處的院落。
名悅回到屋裡,看到邇海正倚靠在床頭,而金紅正收拾喝完的藥碗。
金紅見了他來就停下了手,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雖然自家公子喝了他們的藥身體確實見好,但她與公子畢竟是被劫來的,誰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呢?
名悅看看邇海,問他:“我們今夜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