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還是不介意壓一壓的。眼光只管落在璉遠身後一身正式宮裝隆重打扮的洱海身上。
腦海裡自然想起洱海當年梨花帶雨玉體陳橫黑髮蜿蜒委地的姿態,嘴角一絲邪氣似乎更重了。
璉遠等了一會見恆淵竟然沒有向他問候,心裡惱怒,不由對恆淵瞪了過去。
卻見恆淵沒半點畏縮羞懼之態,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的正看著他身後的洱海!
發覺了璉遠惱怒,他才轉過眼光:“皇叔怎麼不介紹介紹這位天仙一樣的妹妹呢?”
一邊的易月璉煜見恆淵如此孟浪,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只在暗地裡皺了皺眉頭。
璉遠見恆淵如此輕浮,心裡既惱怒又鄙視,但還是換了副笑臉說:“這個是我女兒洱海,年方十二。咱佳羅氏雖然貴為皇族,可養下的孩子卻是鱗毛鳳角,如今皇上得你,真是老天開恩啊!”
說話見,洱海已經上前,拜見恆淵這位表哥了:“表哥說笑了,我們見過了。”
“哦?”恆淵眼光流轉,嘴角一絲笑意已經遮掩不住“哪裡見過?勞煩妹妹提醒提醒哥哥。”說話間恆淵微微歪頭,當是目如點漆面如冠玉,整個自然風流態度。
璉遠看了眼說話的兩人,對璉煜說:“皇上,臣今天來還有事啟奏。”
璉煜看看一邊正說話的倆人,點點頭:“咱們去書房說話,讓他們兄妹倆說說話吧。”說完指著易月對璉遠說:“璉遠,你可還記得他?”
“……。” 璉遠早就已經看到易月,可這十多年沒見的人竟然還和當年一樣的仙風道骨沈穩靜嫻!竟叫他不敢貿然相認了。
“定遠王爺貴人多忘事,怎麼還會記得我易月?”易月看著發愣的璉遠;開口替他說了
“誰能忘掉神醫易月呢?”璉遠看著易月,眼中一絲恨意飛快閃過。
定遠王辭別了皇上,退出書房正巧碰到恆淵走了過來。他就站住了,等恆淵過來才才板起臉孔:開口:“聽說賢侄自小長於山野,來這很不習慣吧?這裡是天子府第,不同於下里巴人!有空要多讀書,讓皇上省省心。”
恆淵聽了,眉眼一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笑說:“我是草野莽夫,確實不如皇叔胸藏萬機,心懷天下!不過呢,一世榮華上天註定,卻是誰也奪不做了~哈哈。”說罷大笑兩聲錯身而過。
留下璉遠抽動嘴角,拂袖而去。
……
今天見了洱海,恆淵說不出的煩悶,他本來想去找易月,但聽侍從說易月正和皇上還有幾位大臣在議事,就轉身回坤春宮了。璉煜在確定恆淵是自己的兒子後,立刻就讓人收拾這個離他的乾明宮比較近的坤春宮讓恆淵和易月何靈過來居住。
恆淵對住的地方到是不挑剔,但按易月的說法卻是:這也是你父親的一片心意。恆淵明白易月一心希望自己和這個璉煜能和睦相處,也就順著他的意思換過去住了。
回到坤春宮,卻不見何靈,一問才知道,何靈到大內藥房看藥去了。
一時無事,恆淵想起和名悅的大覺寺之約,算算時間也就這幾日。於是恆淵對門外的侍從交代了幾句讓他們給找來匹馬,就帶著璉煜給的腰牌出去了。
一路策馬飛奔,不到一個時辰就又來到了大覺寺。
先去問了寺院香火管事,知道名悅還沒來過就安心了。
信步在這個據說全國最大的寺院逛了起來,可恆淵心情煩躁滿目美景哪有心思觀賞?
走了沒多遠,見前面一殿內傳出眾人陣陣詠經聲,其聲低沈雄渾如濤似浪,竟令人一種無比嚮往。
恆淵不由的走了過去,卻見莊嚴肅穆的大殿內,一個身披黃|色袈裟的老和尚坐在首位,後面
一群弟子坐在團鋪上雙手合十閉目一起詠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