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一插兩瞪眼,個盡底無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聲。
“怎麼樣?”總經理問。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過了還會幹人……唔……”胡太太求饒起來。
“投降也不成,”總經理把她幹得漕漕作響:“仍然要挨一頓插。”
“啊……啊……我好可憐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亂的低喊著。
戲謔間,剛才遠去的人聲搗蛋似的又走近回來了。倆人趕緊伏平身體,總經理壓著胡太太,警張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經過,再走遠,他們才又面面相覷,忍不住還是噴笑出來。
總經理的雞芭這回真的軟掉了,痿痿縮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擠推脫,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強了。
“咦……變軟了,”胡太太故意說:“啊,那我怎麼辦?我真的好苦命啊!”
總經理輕咬著胡太太的粉頰,笑罵著說:“小浪貨,別讓我再硬回來,幹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別賴皮唷!”胡太太一點都不怕。
倆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總經理要回內褲,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開啟水龍頭接水。
“衣服裙子都髒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總經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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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洗?”胡太太問,她以為童子軍總是會有好的方法。
“這樣洗……”總經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潑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溼了一大片。
“可惡……”她立刻彎腰撈起一把水反擊,於是一時水花亂搖,倆人如同落湯雞一般,也不知道潑的是對方,還是自己。
(五十七)舞臺
胡太太提著兩桶水回到爐火邊,大半條裙子都弄溼了,胡先生抬頭一看,不禁埋怨說:“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溼成這個樣?”
胡太太嘟著嘴兒,說:“好遠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連忙說:“辛苦了,趕快坐下來,先吃點東西。”
胡太太坐下來,朝她老公吐了吐舌頭,看著滿盤烤出來的肉串、雞翅、香腸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著說:“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個……”
她隨手點了幾樣東西,胡先生替她夾在小盤子裡,她喜孜孜地啃起來。
“唔……你們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過了。”胡先生說。
大家不只吃過了,會計小姐、秘書小姐、秘書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還都已經換上了泳裝泳褲,準備要向海灘去了。
“譁……”胡太太說:“你們動作真快。”
“是啊,他們等不及要衝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說:“你先吃過,我們一起也去換泳裝。”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燒烤在手裡。
胡先生和仲文開始把炭火扒開,讓它們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對面的仲文:“你怎麼沒換泳褲?”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無措的說。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胡太太覺得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鉗,悶悶地將暗紅的火炭一一捏碎,透過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雙腿合攏,兩肘擱在膝蓋上,腳跟以很可愛的姿勢撐開來,還帶有節奏的搖著拍子,一邊和胡先生說話,一邊咬著手上的串燒。
這時候她的兩個孩子吵鬧地玩到她身邊,依偎一陣又奔開了。她的裙子本來還遮住膝頭,因此卻往後退縮了一些,幅度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