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她幾下,又問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據實以告:“爽……”
“爽嗎?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說。
“啊……啊……”胡太太喊出來。
既然都已經喊出來,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臉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非禮者無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勵,起落的動作更是徹底,每一下都深入淺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風暴雨,將根棍兒抽插得簡直是想要把它折斷那般,胡太太雖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貼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銷魂蝕骨的模樣。
其實,胡太太並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經不再限制她頭頸的活動,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誰有什麼意義呢?更何況目前正美在興頭上,陌生人野蠻的幹法,那股瘋勁,是她從來沒曾遭遇過的,實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願意去破壞這種淫穢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過是男人的雞芭插進來而已,多換一根又有什麼所謂。
倆人達成了一種非語言文字的默契,一個願一個願挨,的人棍棍見底,越戰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嬌聲縈繞。四周的萬物都靜止了下來,全世界只有他們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終於胡太太露出了敗相,她屁股連續的挺縮,兩條大腿亂抖,蜜汁噴個不停,還沿著腿側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進退之間,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覺神經的崩潰邊緣。最後,大爆炸來臨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連她都沒曾聽過自己能叫得那麼動人、那麼理直氣狀,她腰骨深彎,圓臀高翹,浪呼呼的淫肉跳動,毫不介意也毫不羞恥的告訴陌生人她有多快樂多激動。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過癮啊……哦……洩……哦……洩……洩了好多……啊……噴死人了……樂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沒關係……啊……浪死我算了……啊……還在噴啦……啊……真的會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時搖動,胡太太的哽咽聲高亢而匆促,並且連成“啊……啊……”的長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凍結了一陣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輕嘆,滿臉都是滿足的餘韻,而且紅得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非禮者還沒爽夠。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將她的上身擄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變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對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沒等他吩咐,就主動的上下騎騁起來。
胡太太略略彎腰,把手掌撐壓在他的大腿上,蹲起雙腿,讓嬌巧的圓臀懸空,就這樣上下拋動,套搖得既深入又結實,從屁股到大腿的姿態曲線簡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氣的在她的臀肉上來回撫摸,還這邊捏捏那邊捏捏,讓她雪雪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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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頂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臉蛋兒:“大壞蛋……大色狼……色魔……變態……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給他,卻不理會其實目前是她自己在非禮男人了。不過那陌生人並沒有抗議,他機動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幾下屁股,便把她幹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麼會這樣……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細細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騎得性起:“好舒服……哦……讓我騷……讓我騷……啊……我會瘋掉……”
胡太太的屁股點得飛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東南西北,她越拋越忘情,嘴裡的話也越大膽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