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確定。

“我記得，早在兩年前，國就有報紙造謠龍國給戰士吃藥，以便讓戰士悍不畏死。

當時蔣耀文還寫了不少文章來給龍國潑髒水，指責龍國毫無人道，不把戰士當人。

他要是當真成了實驗體，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悔青腸子。”

姜幼薇搖了搖頭，笑得有些嘲諷。

就算蔣耀文當真成了實驗體，如今受盡酷刑，她也不會有絲毫同情。

這貨為了討好國人，這些年可沒少寫文章抨擊龍國，往龍國潑髒水。

要不是想讓他寫《龍國崩潰論》系列來麻痺敵人，姜幼薇和鳳斯年又哪裡會改變主意，決定留下他？

誰知道他們改了主意，結果蔣耀文還是把自己給作死了。

鳳斯年說道：“現在這些都還只是猜測，蔣耀文未必就是真有事，還是等等再看吧。我會繼續留意那邊的訊息，要是有了後續訊息，我再告訴你。”

姜幼薇點了點頭：“沒事，反正這世上又不缺蔣耀文那樣的人。即便他真死了，也有其他人可以寫崩潰論，未必非得是他。”

鳳斯年頓時笑起來：“這倒是，我看那黃立堅就挺會寫，是個胡編亂造的好苗子。”

，！

就在兩人說笑的時候，遠在國的一處秘密基地裡，蔣耀文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縮著身子，嘴裡不停發出淒厲的慘叫。

他在不久前才被餵了藥，此時出現了非常可怕的幻覺，猶如置身煉獄。

蔣耀文只覺得自己周圍全是火，還有無數巨大的影子朝他飛撲過來，貪婪地撕咬他的身體和魂魄。

“啊啊啊啊啊——”

他嘴裡慘叫不停，身體很快扭曲成詭異的姿勢，看起來痛苦至極。

然而就在距離他不遠處的鐵柵欄後面，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冷漠地注視著他的反應，時不時用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

而那名研究員旁邊，一臺攝影機正在默默工作，將蔣耀文的慘狀拍攝下來。

直到蔣耀文慘叫著暈厥，徹底失去意識，他的痛苦才暫時結束。

不過實驗還在繼續。

研究員冷漠地記錄了蔣耀文昏迷的時間，然後繼續觀察。

直到五分鐘過去，蔣耀文依舊沒醒，研究員才走到旁邊，熟練地開啟了一個開關。

很快，蔣耀文就被電擊帶來的劇痛刺激著醒來，再次被眼前的幻象所折磨。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別過來——救命——誰來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七天後，飽經實驗折磨的蔣耀文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

他渾身都是傷，整個人憔悴不已，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一看到研究員，就會本能地劇烈顫抖，恨不得將身體縮排牆縫裡。

不過當研究員將食物放在地上後，他只猶豫了片刻就朝那些食物撲了過去。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餓了！

這裡的研究員故意控制了他的食物分量，讓他每天只有一點勉強能夠維持生命的食物。

自從來到這裡，蔣耀文就經常餓得胃裡火燒火燎，眼前也一陣陣發黑。

他狼吞虎嚥地將地上的食物塞進嘴裡，連殘渣也不敢放過，全都舔得乾乾淨淨。

然而吃下食物沒多久，他就再次出現了幻覺。

蔣耀文知道，對方在食物裡下了藥，不過此時的他已經生不出絲毫的憤怒。

他這次的幻覺是自己回到了過去，跟隨沈東亭回龍國探親的時候。

再次看到滬城的街道，他的心中不再是當初的嫌棄，反而充滿了欣賞和嚮往。

街道其實很乾淨，一些地段甚至十分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