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們楚墨絕對是功不可沒的一部分,“你
們只需機械地幫忙做蒸餾,蒸餾出合適的酒精濃度就行。但這三日,你們必須日夜與我待在一起,不可離開。”
他也不知道那位教授復刻飲水鳥時,用的酒精濃度是多少。
這個沒有捷徑,只能一一嘗試。
鄧陵氏還沒答,有楚墨弟子隱隱有些騷動,甚至有一個楚墨弟子道:“鄧陵氏,我們所有人關起來待三天,這……這會不會是齊墨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啊!為的就是讓我們沒有研究風雨鳥的可能,這樣……”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鄧陵氏猛拍了一下腦袋。
他委屈巴巴地抬頭,就看見鄧陵氏怒目相對道:“你想啥子呢?齊墨就算要針對,也是針對秦墨,至於我們,哈,就是擺著讓你研究你能研究出個什麼。你這麼有信心,我留你一人在外研究。”
那人瞬間不敢說話,瘋狂搖頭。
“我信他!”
鄧陵氏一手落在張嬰的肩膀,目光掃視所有的楚墨,“都去給我弄灶上甗來,做,做什麼蒸餾!還愣著做什麼!去弄酒,弄灶上甗!”
鄧陵氏在楚墨很有地位,不光名號,還因為他極為強悍的武力值。
楚墨弟子不管願意不願意,都積極跑動配合起來。
齊墨和秦墨弟子好奇地多瞥了一眼。
齊山重新站在案几前,拿起風雨鳥,輕蔑道:“還看甚!都是些假把式,什麼三日,我看三十日他們都不一定能出來!我們在這好生研究!”
齊山說是這麼說,但這三日,他的目光始終會從緊閉的廂房掃過。
第一日,裡面只有大型器具搬動的聲音,以及各種稚嫩無奈的聲音。
“這個要改進一下!”
“不是這樣用的,你要先過濾一邊再繼續提純。”
“啊啊啊……步驟又錯了啊壯士!細心一點!”
……
第二日,裡面會傳來各種“嗚”“嘶”有些刺耳的聲音,甚至還有人耍酒瘋的響動,以及稚嫩暴躁的咆哮聲。
“這玩意不能吃!誰吃誰出去!”
“喝了會死人的!”
“鄧陵氏!你應當以身作則啊!你怎麼可以喝!再這樣我反悔了!這約定我不幹了!”
……
聽著廂房裡各種暴躁的聲響,齊山的心情可以說一日好過一日,就連與齊墨和秦墨弟子重複講解風水鳥的傳說,他都沒那麼煩躁。
在第二日即將到用晚膳的時候,齊山笑著陰陽怪氣,道:“今兒又輪到誰給楚墨那群莽子送膳食?趕緊去吧。免得他們說風雨鳥製作失敗的原因,是餓著他們。”
“哈哈哈!”不少墨家子弟笑出了聲。
誰都喜歡吃瓜看熱鬧,尤其在這封閉又壓抑的解題環境中,特立獨行的楚墨就是他們最大的飯後甜點。
就在他們即將像前兩日一樣開嘲諷疏解壓力時,後面廂房忽然爆發出激烈的喝彩與鼓掌聲。
片刻,廂房門被“啪”地暴力推開。
裡面傳來宛如一頭雄獅的咆哮聲:“哈哈哈!成了!我們做成了!矩子令來了!”
墨家弟子們一怔,面面相覷,紛紛扭頭看去。
齊山也沒有嘲諷質疑的心情,他推開擋在前面的幾位弟子,順著聲音一路小跑過去,恰好看看鄧陵氏雙手宛如端著絕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出來。
在他手捧的托盤上方,風雨鳥正如傳說記載的那樣,以非常平穩的頻率不停地做俯仰動作,低頭飲水。
時間一點點推移,半個時辰過去,風雨鳥一點停歇的跡象都沒有。
原本還有些不相信,在竊竊私語的其他墨家子弟都沉默了。
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