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閃了一下。”
朝臣:?
……
……
數里之外,一行人沉默地四下逃竄,隊伍中瀰漫著一股死氣。
鄭孟數次抬頭看向姬公子,想說些鼓勵的話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麼。
更準確點說,沒有任何一個人在看到踏火歸來的暴君時,還能輕鬆說出反秦復國的話。
與這樣的人作對,就好像要與浴火而來的神明對戰一樣。
心理壓力太大了!
就連鄭孟自己,若不是因為全部身家親友都壓在了姬家宗族,只怕都有可能捲鋪蓋跑路。
“我完了。”
跑了許久,撐著大樹休息的姬公子,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鄭孟,我徹底完了。”
“姬公子,只要我們能順利逃出去……”
姬公子卻打斷了鄭孟的話,冷冷地看著他道:“之後呢?我廢了宗家近一百的死士,什麼都沒得到,反而極有可能讓大秦找到宗族在魯地開採猛火油的礦。
這算什麼,你說我回到宗族之後還能得到什麼?”
鄭孟沉默,回去之後只能得到懲罰。
但鄭孟不甘心,姬家沒有改換門庭一說,若姬公子失敗,他只怕會與那位劉謀士一樣,隨著姬長公子一起被棄用。那他十多年的苦學豈不是白學了。
“姬公子,若是不回宗家呢?”鄭孟道。
姬公子抬頭看向他,輕聲道:“不回宗家,我們又能去哪
兒?”他看向鄭孟的眼神嚴厲起來,“你莫不是忘了,從咸陽逃出來的我們,皆沒了身份,難道你是想……”()
≈ap;ldo;姬公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屬下明白。≈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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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孟打斷姬公子即將越說越離譜的話,他拱手道,“天下之大,不止宗家一處在反秦。我曾聽聞有一旁支俊傑與楚國項家交情甚好。不若我們去……”
“成何體統!我一宗家去投靠分支?”姬公子臉色驟然一黑,“這說出去我豈不成天大的笑話。”
鄭孟嘴角一抽,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姬公子。這並非是投奔,而是帶著情報去攜手反秦。我們雖損失慘重,但卻也探出暴君不少秘密。”
“什麼秘密!哈,難不成你還要與盟友說暴君水火不侵,滾石不傷?”姬公子的語調陰陽怪氣,“你這是幫著反秦還是幫著鎮壓六國遺民?”
“非也非也,是趴在暴君肩膀的小郎君啊!”
鄭孟連連搖頭,加快語速道,“人有偏好,必有其軟肋。我們可以用情報與那位旁支郎君做交易。姬公子以為如何?”
姬公子忽然摸了摸下巴,呢喃:“小郎君,小郎君對了!玉蘭行宮也是小郎君。不是一個而是兩個情報……可以,可行。”
“姬公子?”
“你的想法不錯。”姬公子重振旗鼓,拍拍鄭孟的肩膀,“我們去旁支……不,我們去楚地項家交易情報,我就不信還不能壓那旁支一頭。”
鄭孟嘴角一抽,為什麼要壓旁支一頭啊!
他低聲勸道:“姬公子,我們是合作不是……”
“不必多言。主脈豈可聽從旁支,沒這個禮。”姬公子不耐煩地揮揮手,忽然又道,“還有之前負責敲響訊號的人在何處?連嬴政埋伏到身邊的人都沒發現,就敢傻乎乎地發伏擊訊號?
還給東南西北埋伏的死士,幾乎同時發動進攻的訊號。
別說暴君不畏懼火海,我看他就算畏懼火海,這一波也不會被燒到半根毛!
他是不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