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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珠以右手拿出那封書信,狠狠的甩到了布木布泰的臉上,“你好好看看吧,布木布泰,我明白的告訴你,哪怕寫得再像的字都有不同。”
突然飛過來的紙張,掃過布木布泰的眼睛,讓她本已經很紅的眼睛更是如同充血一樣。她跌坐在地上,剛剛就是因為沒有見到書信,她才敢否認裝傻,沒料到海蘭珠竟然將書信藏了起來,最後再拿出來。
“大妃,姐姐——姐姐,我,這封書信——”
海蘭珠眼裡閃過嘲弄,低笑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這首詩詞是你寫的,但是被你的丫頭偷了出來?”
布木布泰嘴唇咬破,彷彿受盡委屈一樣,低聲道:“隨你怎麼說好了,你是大妃,反正不會相信我的。你從來就沒有像姐姐一樣關心過我,在你眼中我從來不是你的親妹妹,而是你的陪襯,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只有你不要的才能屬於我。阿爸他們把你當成稀世明珠,而我呢?我有什麼?”
海蘭珠攥緊了拳頭,對以布木布泰的指控她也有絲無力,自己是自私,從魂穿過來,就想要擺脫那悲劇的命運。知道歷史的程序,同樣明白歷史上孝莊的心性,她不是聖母,也沒有感化她的心思,在權力地位和親情面前,孝莊永遠都會選擇前者,若不然野史上也不會有她最愛的是大清之言了,這是對一位太后最好的褒獎,可對於她的親人來說就絕不是什麼好事,她能為了江山權利犧牲一切。這樣的人,海蘭珠又怎麼會不心存警惕,又怎麼會對她毫無保留的親近?
“布木布泰——”海蘭珠無力的嘆道。布木布泰抬著紅紅的眼睛,理直氣壯的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在你心裡我算什麼?跳樑小醜?還是你——你對阿爸他們也不見得就那麼孝順,你就是天生冷血——你的血是冷的,誰也——”
‘啪!’海蘭珠狠狠的扇了布木布泰一個耳光,手臂有幾分顫抖的說道:“你——布木布泰,我怎麼對阿爸和哥哥,他們心中是明白的。”
布木布泰看見激動的海蘭珠,心中一鬆,這樣絕對會過關,海蘭珠不會再揪著那份信不放。捂著臉頰,倔強的看著海蘭珠,低聲說道:“你對哥哥有心,可是為何卻不能如此待我?姐姐,我是你的親妹妹呀!”
海蘭珠緩緩的閉上眼,無力地說道:“起來吧,布木布泰,這是最後一次,今日之後,我就不再虧欠你什麼了。”
“姐姐——”海蘭珠突然睜開灼灼生輝的眼眸,讓她慌忙改口,”大妃,我明白了。“
海蘭珠淡淡的疏遠的一笑,向烏瑪示意,“你去把布木布泰福晉攙扶起來,地上涼,既然是她身邊的丫頭捉妖,也不能讓‘無辜’的福晉受委屈。那丫頭——”
“大妃,我會給你個交代。”布木布泰哪敢讓烏瑪攙扶?緩緩的起身,海蘭珠將桌子上的荷包等物什推給布木布泰,那縷青絲從荷包裡掉了出來,海蘭珠捻在手中,低聲道:“布木布泰福晉,你一向聰慧,可知曉袁崇煥是怎麼死的?”
海蘭珠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火折來,將青絲點燃,屋子裡瀰漫著燒焦的味道。布木布泰看著咫尺的燃燒的青絲,自己的青雲之路慢慢的消散,她不服氣,不甘心,搖頭道:“我不明白,請大妃指教。”
海蘭珠鬆開手,青絲在半空燃燒殆盡,仿若灰塵一般飄落在地上,輕聲說道:“流言,布木布泰福晉,袁崇煥不是死於反間計,而死於流言紛紛。”
布木布泰沉思的了半晌,笑道:“大妃高見。”
“時辰不早,我也不留你了。布木布泰,你把這些汙穢之物都收回去。”
布木布泰強忍著屈辱,她明白海蘭珠這是打算息事寧人,把證據返還,這事就算是揭過去了。收斂好物什,布木布泰行禮告退。
當她走到門口時,傳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