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只一細炷香,那點子亮再經不起西風沙沙的隔著梧桐樹吹。——林徽因
玫瑰和溫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似乎是對時晏安這樣子見怪不怪了。
“溫菱,石先生人還不錯,你可以和他多瞭解瞭解。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交談了幾句,玫瑰就將溫菱推給了時晏安。
易菱安看著玫瑰臉上的急匆匆的損失,淡定的喝了口酒。
原以為她會很有耐心,沒想到這麼快就顯露了自己的目的。
真是不好玩。
見玫瑰離開,時晏安看向溫菱開口說道:“你就是溫爺前段時間剛找回來的女兒吧。”
易菱安挑了挑眉,看向對面的時晏安。
剛才他不是啞巴,還是不想講話。
“是啊。”
“不過,時先生為什麼會這麼好奇我的身份呢?”
易菱安重新給他的杯裡添了點酒,意有所指的問道。
“呵—”
“溫小姐多慮了,我只是才剛接手生意,對各家的人員還是有些不熟。”
“讓你見笑了。”
“沒什麼,”易菱安擺了擺手,“我也剛來,對這裡很多人也不熟。”
時晏安沒有接話,而是看向那些玻璃展櫃問道:
“溫小姐,有興趣嗎?”
易菱安看著時晏安眼神裡的戲謔,笑了笑說道:“興趣嘛,倒是有的。”
“只不過這沒有我和心意的。”
“看來溫小姐是不喜歡這個型別的,其他的型別我那也有,溫小姐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隨時聯絡我。”
說著,時晏安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到了易菱安的面前。
易菱安並沒有拒絕,而是坦然接下。
“那就先謝謝時先生的邀請了,我日後一定會光臨。”
時晏安:“隨時恭……”
“老闆。”
原先站在時晏安身後的保鏢,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彎下腰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句話。
時晏安原本還言笑晏晏的臉瞬間就變得五彩繽紛。
易菱安知道這個時候她不太方便在這兒,十分識趣的站起身說道:“時先生,既然你有事,那我們就下次再約。”
時晏安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揚起了笑臉。
“公司剛出了點事,實在是抱歉,下次再約,我請你。”
“好啊,下次再約。”
時晏安看著漸漸走遠的背影,才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陰翳的瞪了眼剛剛那個保鏢。
“你那雙眼睛要是實在用不來就挖了吧。”
保鏢面露惶恐。
“老闆,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回,我下次絕對不會了。”
保鏢作勢要下跪,但一把就被旁邊的人拽住。
時晏安揮了揮手,示意將這個保鏢帶下去。
出了宴會的地方,時晏安找到了玫瑰。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玫瑰看著朝自己腦袋上砸過來的檔案,本能的接住。
“一點小事他們會處理好的,你著什麼急。”
但等她看清了上面的內容後,神色不再淡定。
時晏安看著眼前神色慌張的人,嗤笑一聲。
“這就是你說的一點小事。”
“那你跟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批貨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還有國內那些東西,那些人,我的損失該怎麼辦?”
“還有現在警察已經盯上我的人了,你總得給我個解決方案吧,難不成你想讓我跟你一塊死?”
面對時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