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那些形容詞,剩下的就是事實了。——《殺死一隻知更鳥》
溫菱隻身回到溫老爺子的身邊,可不是為了去送死的。
她現在必須想辦法,將主動權來握在自己手裡。
只有自己的手裡有能夠撼動對方的東西時,對方才會有所忌憚。
溫菱沒有在這裡久待,在差不多的時候就悄然退場了。
回到了樓上,溫菱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轉頭敲響了玫瑰的門。
玫瑰有些驚奇的看著門外的人。
溫菱並不在意玫瑰怎麼想的,自顧自的進去坐了下來。
“我們好歹也是兩姐妹,我來找你有什麼奇怪的?”
玫瑰輕嗤一聲。
“這溫家上上下下哪都不知道,我們兩姐妹對不對付了呢?”
“有什麼事情就說,東扯西扯的,我可沒耐心聽。”
溫菱:“戲癮上來了,也不讓我演一段,真是掃興。”
“切~”
玫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就我們兩個人,你演給誰看啊?”
溫菱咧嘴一笑,慢慢湊近玫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當然是演給你看啊。”
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玫瑰有點不太適應。
一臉嫌棄的推開了,溫菱搭在她肩上的腦袋。
“神經病”
“有病就去治。”
“別來找我,我又不是醫生。”
溫菱也見好就收,沒有再繼續挑逗玫瑰了。
“恭喜你好事將近。”
玫瑰給溫菱倒了一杯酒,“這沒什麼好恭喜的。”
看著神色暗淡的玫瑰,溫菱接過那杯酒,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道:
“當然值得恭喜啦!”
“雖說你現在和時晏安在一起不是自願的,但是要是時晏安不願意,他可不會給老爺子這個機會。”
玫瑰這個時候還嘴硬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自願的?”
“說不定是我勾搭的是時晏安呢?”
溫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咯咯笑個不停。
玫瑰知道溫菱並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
因為她眼底的嘲笑毫不遮掩。
笑夠了,溫菱才接著說:“你自己有多花心,你自己不清楚?”
“久經情場的人,自然不會招惹那種有錢有權的人,和那種清純小白花,還有就是那種看上去表面溫潤爾雅,背地裡是殺人放火的瘋子。”
“第一,二種,對於你來說其實沒什麼威脅。”
“那就聽下第三種嘍~”
“玫瑰,你對你說巧不巧?”
“最後一種就是最難纏的,最危險的一種。”
“而恰恰時晏安就是這種人。”
“他是什麼樣的人你肯定很清楚。”
“要是他真的是什麼好鳥,當初你也不會讓他來為難我。”
玫瑰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這樣,又如何呢?”
“我的錢和權利。都不是我自己的。”
“在外面不管再怎麼樣的光鮮亮麗,還不是他溫老爺子的一條狗罷了。”
溫菱憐憫的摸了摸玫瑰的臉龐。
“可是,你何嘗沒有想過,實驗安這種瘋狗,他要是沒有意願,誰能強迫得了他?”
玫瑰不傻,一下子就聽懂了溫菱話裡的意思。
瞬間不再暗自神傷,神色認真的看著溫菱,示意她接著說。
“我聽說時晏安最近又打算重振,你前段時間虧掉的那個專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