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的慾望總是魔鬼般操縱著凡俗的心。——張麗鈞
“哈哈哈哈~”
邪魅動人的笑聲,從山貓的背後傳的過來。
溫菱雙手搭上山貓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問道。
“你說人是會選擇一個已經失去作用的工具呢?”
“還是選擇一個可以給他提供幫助的人呢?”
嫵媚的聲音,在山貓聽來並不動人,反而是有種催命符的感覺。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山貓不是不知道。
不過聽這話,他大概知道了來人是誰了。
看來這位小姐並不像傳聞裡的那般,也難怪溫爺當時會不顧眾人阻攔都要將人帶回。
不過此時的情景並容不得他多想。
雖說人是變得安分了,但面對兩人的問話,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閉口不談。
幾經周旋下來,江俞為數不多的耐心,全都被他磨沒了。
直接從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直直的向山貓的手掌上扎去。
水果刀直直的穿過了手心,甚至還釘進了椅子幾分。
但江俞似乎覺得這麼做並不解氣。
抬手將那水果刀,稍稍的取出來一截,使其離開椅子,接著緩慢的轉動刀身。
霎時間,山貓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了整棟別墅。
聽著這快要將房頂掀翻的叫聲,溫菱在心裡慶幸,得虧山貓當初把別墅建在這種山溝溝的地方。
要不然就他這死動靜,沒有被周圍鄰居報警處理都算好的了。
低頭嘆了口氣,轉而又發現原先那位將死未亡,像擱淺的魚一樣癱在地上的人,卻被這血腥的一幕直接嚇死了過去。
是真正意義上的嚇死了。
看著眼前沒了氣息的屍體,溫菱嗤笑一聲。
一開始為了守護自己老闆和老闆的不畏死亡,但最後卻又因為看到老闆受刑嚇死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是真正的忠心耿耿,還是說他半袋子的膽量。
找來人手將那人的屍體處理好後,溫菱從將注意力放到江俞和山貓身上。
此時的山貓只能用狼狽不堪來形容。
那雙手的掌背上都豁著大口子,傷口的四周坑窪。
十個手指頭也鮮血淋淋的,所有的指甲都被硬生生的拔了下來。
就在大家以為山貓要一直閉口不言的時候,他抄著他那破鑼銅嗓,艱難的吐出了個名字。
“時晏安”
對於這個名字,溫菱和江俞都並不陌生,所以並沒有為此感到驚訝。
就算是有,山貓蒙著眼罩也看不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溫菱瞥了一江俞,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把那一堆的爛攤子,留給了山貓等人。
希望山貓手底下的人身體不錯,能提前醒來,收拾好她留下的那些爛攤子吧。
睡了一會兒,緩過氣來的山貓試探性的開口說道:“我不過是拿錢便是而已,沒有你們想得那麼複雜。”
不過這個時候回應他的只有自己的迴音。
山貓不確定自己心裡的猜想是不是真的,再次試探的開口說話,結果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只有迴音。
這下山貓確定了那位小姐已經離開了這裡。
見自己暫時安全後,山貓便開始想著怎麼掙脫束縛。
不過用盡了方法都沒能解開。
這無用功,不僅沒有帶來幫助,還加重了山貓身上的傷勢。
為此他不得不妥協。
現在這種時候,他也只能祈禱自己的手下快點來。
但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大多都不太現實,最後山貓的手下是在他